,托付与他,明日如此行事。
次日早饭后,他三人同花蕊正在算计夜合,要了壶酒来,低声说笑。只见夜合笑嘻嘻走了来,道:“我才见姨娘们要了酒来,就不赏我钟吃吃么?”
众人正算计他,恰好寻上门来,就暗下了药,斟了一杯给他。他接过来,一口吃了。又给了他一钟,他呷了,道:“我够了,多了脸红,怕奶奶骂。”
就走了去。
花蕊留心看着他。不多时,见他走到后院子里去了一会,才走出来,少刻又去,来回如走马灯一般。花蕊知是药的缘故,就悄悄随他到了后院。见他坐在一块槌衣石上,褪了裤子,低头看着,拿手抠呢。花蕊低声道:“夜合姐,你做甚么呢?”
夜合抬头见是他,忙扯衣服盖了,笑道:“姐姐不要笑话,我今日要死了。”
花蕊道:“你是怎么的了?”
他道:“不知甚么缘故,我下身痒得要死,抠了这半日,差不多要烂了,也不得好,怎样的呢?”
花蕊道:“我会医。”
夜合道:“你不要说谎,你又几时会做医生呢?你只会替爷拨水罐子,那里会医我这个?”
花蕊道:“我是正经话。我时常也是这样的,爷给了我个假膫子,捣一阵就好了。”
夜合道:“好姐姐,你就是我的亲妈,你借给我用用。”
花蕊道:“那是我救命的宝贝,怎肯借给人?你夜间到我屋里去,我替你医医还使得。”
夜合道:“我在奶奶房里睡,怎得下去呢?”
花蕊道:“等奶奶睡着了,你悄悄下去,不过一会儿就好了。若奶奶知道问你,只说肚子不好,在屋里上净桶怕熏了奶奶,就瞒过去了。”
夜合道:“不中用,你是哄我,你在前头伺侯爷呢,怎得进来。”
花蕊道:“有须姐在那里是一样,我既许了你,定然进来。”
他道:“好姐姐,你医好了我,替你磕头罢。”
夜合夜里听得甄氏睡熟,悄悄起来,轻轻开了房门,到西厢房门上一摸,果然是掩着呢。走进去,悄悄叫道:“姐姐,你在那里睡呢?”
花蕊下床拉着他,道:“你上床脱光了等,我就来。”
夜合忙上床脱光仰卧,只见一个人上床来,爬上身,摸着他阴门,往里就顶。夜合道:“好好,就是这样狠狠的就好。”
果然就狠捣了数十下。他叫道:“我的娘,好东西,真是个宝贝,我摸摸你是怎样拴着的,弄得这样好,比爷的强多了。”
伸手一摸,竟是连根生的,惊道:“姐姐,你原来是个男人。”
紧紧搂住,道:“我早知道你是男人,就不痒也早来寻你了。你是这样个东西,爷怎么同你弄来?哦,我知道了,想是肏屁股。”
又道:“不是,不是,我记得你热天洗澡,我看见是同我一样的扁货,这是几时长出来的?”
花蕊在床脚头笑道:“说梦话的,不要嚼蛆了。我可怜见你,替你请了给爷治病的道爷来救你。”
他才不作声。
那道士一阵大弄,夜合道:“好道爷,我也没甚么酬谢你的。舍着这东西,凭你弄罢。”
道士附耳道:“这算不得,还要寻个别的谢我。”
夜合道:“可怜我有甚么,还有一个屁眼,你若不嫌弃,说不得我忍着些,也凭你受用。道士道:“我不爱后面的,还要一个前面的。”
夜合笑道:“我一个人那里来的两个?要有两个倒好了,巴不得送你,得两处受用。”
道士道:“你没有,你奶奶身上有。你送了我,就是谢我了。”
夜合道:“我倒肯,恐他未必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