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去,连尽七都过了。”
花须道:“别的医生请得出来,这种鸡巴医生可难寻,街上又没人割下来卖的,只好忍着罢了。”
红氏道:“我们要死在这里,你还说笑话儿呢。你替我们想个方儿救命才好。”
花须故意想了一想,道:“我倒想出个妙法儿来了,不知姨娘说可行得?”
红氏忙问道:“甚么妙方儿。”
花须道:“道士说定要人弄了才得好。我想外边的生人进不来,没有个叫家下人来治的理。那道士也还精壮,到夜里等爷睡着,我悄悄同他进来弄,弄到五更,我带他出去,可不妙么?”
白氏道:“行不得,倘或你爷知道了,我们还想活么。”
红氏发急道:“眼下就要死在这里,那里还顾得这些,且医好了再处,就是他知道了,死也还得几日,你们不作罢,我是顾不得了。”
向花须道:“你到夜里留神些,我开了院子门等你,只怕你爷夜里睡了再醒了,寻那道士呢,如何是好?”
花须道:“姨娘请放心,道士制了些药酒给爷临睡时吃了,一夜到天亮才能醒。”
红氏道:“既是这等,好姐姐,你千万不要误了,我实实的要死呢。”
黄氏笑道:“人说,丫头作媒,自身难保,一个生叉叉的人,你怎好就向他说,你像是先同他有一手儿了。”
花须笑道:“实不相瞒姨娘,我前日同蕊姐也得了这个病,真要死呢。亏这道士替我们两个一医,即刻见效。”
白氏道:“这也就奇了,怎么我们都害这一样的病呢?”
红氏一面哼着,一面笑道:“那道士的东西比爷的怎么样?”
花须道:“大小都差不多,工夫长得利害,又硬得怕人,就像一根短铁棍,把我两个整整的弄了一夜,第二日几乎爬不起来,他还说不曾足兴。”
红氏向黄白二人道:“你们听听,这样的好东西,还装腔做势的怕死呢。你们不罢,且让我快活一夜着。”
他二人笑道:“你自己且不要拿稳了独享,等他来再看罢了。”
花须道:“三位姨娘在一处住着,二位就玉洁冰清,谁人肯信?落得大家受用。”
黄白二氏笑道:“倒不知道你会说媒,少不得依你,让红姐姐占先就是了。”
红氏望着日头道:“天爷,你快些黑了罢,慈悲救命要紧。”
花须出去了。
他三人巴到天晚,把院子门房门都虚掩着,澡牝上了床,侧耳听声,等那道士。起过更一会,只见那门轻轻一推,他们住的是东厢房,这日是初八,月正照着。红氏忙把帐子一掀,见是三个人进来,心中喜得如获了异宝。听得花须低声道:“他来了。”
那翟道就上床脱衣,钻入被中。摸红氏时,不曾脱裤,替他褪下,再摸他阴户,肿得多大,暗暗含笑,就用阳物一顶。红氏哎了一声,道:“慢些,疼得很。”
道士也不理,往内使力,一下进去一半。红氏又哎哟了一声,那翟又一送到根,没棱露脑的抽。
先红氏因阴门抠破了,被他捣得疼,抽一下哎哟一声,抽了数十下之后,内中之乐无穷,把哎哟两个字就变成个哼字。少刻,连哼字都没有了,只鼻孔中如母猪呼了,不住的吼吼的响。弄了多时,红氏丢了数次。
他自从跟了单于学数年,所经者十数抽而已,何尝遇此大敌,此时不但内中之痛痒全消,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活,身子也弄软了。说道:“你让我歇歇罢,还有两个人呢,你都替他们医了去。”
翟道巴不得的一声就抽出来。
花须、花蕊两个坐在床沿上听梆声呢,见他下床,就送他到白氏床上去。道士上去摸时,却是两个。原来夜静了,他两个听得道士同红氏弄的那声息,明明白白,几乎心中急死。黄氏恐道士到白氏床上再弄这些工夫,如何捱得,遂走来同白氏共卧以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