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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位K(4/5)

让大家看,血淋淋的双手上已经看不到一手指。观众们兴奋得大声叫嚷声。

下面到拼命挣扎着的德罗塔了。她被一剁掉手指的时候,伊罗娜已经被结结实实地五大绑起来了。

真令人难以置信,弗洛斯想。我冒着生命危险逃这座可怕的城堡,向匈牙利国王提控诉,并不是为了得到这个结果。

不久,手指被剁光了的两个老太婆直地被绑得像两木桩。几个男人把她们抬起来后,在她们的尖叫和哭喊声中,使劲把她们投了火堆里。搭得整整齐齐的木柴堆应声崩塌了下去,在一声轰然响中,火一下蹿得老,整个广场的人群大声呼起来。两个女人的惨叫完全消失在呼声中。极度的恐怖和刺激让观众不由自主地叫着,甚至有人还兴奋得手舞足蹈起来。

“咱们回去吧,一切都结束了。”弗洛斯对卢迪说。这真是一场冗长而又让人心情难受的刑罚,她实在不希望这刑哪怕再现一次。她甚至觉得,组织这场决的人,以及所有这些兴兴地欣赏着这场残酷表演的人,都和赛伊特城里那个疯狂的伯爵夫人犯下了同样的罪恶。两人迅速离开广场,离开了那些兴奋得彻夜不眠的人群,回到匈牙利的瓦拉几亚去了。

匈牙利王室的政治判断力可以说相当准确。十七世纪时,民众的意识还未得到提,所以统治者们认为,通过组织这样一场看似恶人已经得到了报应的仪式,就可以让民众轻易忘掉赛伊特城里发生过的惨剧。果然,从此以后对城堡的女主人过于宽容的批评声便完全销声匿迹了。

从匈牙利王室的态度来说,他们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把为贵族的伯爵夫人在公众面前死。真正对贵族公开实施刑罚,是在多年以后的法国大革命中才开始的。但当时的匈牙利王室对此也觉到了危机,同时充分考虑到了弗洛斯她们广大民众对于贵族的恐惧心理。因此,他们想了一个两全其的办法。一方面,绝对不把对犯下罪行的伯爵夫人的罚向民众公开,但同时王室也不想对她的余生完全放任纵容。担心由于她的变本加厉激起民怨,成为革命的导火索。

因此,匈牙利国王把托里家族的人召城里,召开了一场夜以继日的冗长的秘密会议。他们当然不愿意让贵的亲戚去死,这会创下降低自己份的先例。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贵的人无论任何理由都不能死在外人手里。即使犯下如此大罪,贵族们也从没想过要把罪犯由他人置。特别是不能份低于自己的人来置。但若让的人来理,也会造成家丑外扬的后果。

想来想去,他们提了一个方案,打算把伊丽莎白终监禁在赛伊特城里。可是这样也有问题。万一家族的自己人监视得不够严密,她很可能重新利用权力再类似的事情来。那么给其他的城堡囚禁起来呢?不仅找不到这便于囚禁的城堡,即使能找到,也避免不了家丑外扬的结果。

会议中各意见纷争不绝,会议开得一波三折。一星期过去后仍无法得理想的结论。如果依照王室的惯例,为了消除隐患,只能在极度保密的情况下把她毒死,再对外宣称她得病而亡。与会的大多数人都倾向这理意见,但国王却对这个方案表示难于接受。他认为,秘密总有一天会去,这一来还是创下了一个不良的先例。为了维护不能死贵族成员的原则,他力排众议,提了自己的主张,而这位最统治者的意见很快便被大家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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