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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位K(2/5)

公开刑的场所去,那里肯定挤满最想听听自己遭遇的人。如果人们知自己就是那个女孩,恐怕很难脱得开。光是想到自己特意长途跋涉跑到那地方去,心情就格外堵得慌。

人们的反应并不一样,有人愤怒地大声叫骂,但大多数人都一边笑着,一边发分不清是呼还是怪叫的声音。人群中也有孩,连这些孩和他们的母亲都毫无例外地发呼喊声。

在人群的嘈杂

站在断台上的男人一副已经绝望了的样膛,铁青的脸纹丝不动,直地站着。那副平静的样连弗洛斯都暗自佩服。要是自己也许不到这样。他的样看起来就像一场奇怪戏剧中的一个普通的演员。

弗洛斯觉得,决定举办这场公开刑的那些大人,一定也正希望借此引百姓们前来看闹。那么,这公开刑到底是给谁看的呢?统治者们想借此告诉百姓,千万不要那些杀人越货的勾当,被抓了以后你们也会这样被杀,所以每个人都得老老实实地过自己的小日。但是,他们究竟想到过没有?敢于杀害数以千计的女孩,犯下那么多惨无人的罪行的人,有几个能产生在这些围观的人群里?他们没有城堡,也没有钱,没有任意使唤仆人的份。说白了,这残酷的表演只是一场戏,目的是为了一笔勾销那位同样是贵族的恶妇的罪行,暂时讨好一下老百姓而已。

台的旁边,木柴堆得有两层楼房那么。这些木柴是用来什么?也许是怕观众光看见砍太无聊,还特意安排了什么别的节目吧?

执行死刑那天是个天气晴朗的星期日。弗洛斯他们从离得较远的旅馆发,急急忙忙赶到广场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广场上到挤满了人,连要转过都不容易。但是居然有人还在人山人海中挤来挤去,大声叫卖着面包和心。好像参加节日祭典一样,人人脸上一副毫无所谓的样。他们的残酷无情,给了弗洛斯很大打击。他们真的知接下来自己看见的会是什么吗?

那个双手反绑着的人被押着登上了断台,面朝弗洛斯站着。人们异同声地大喊着:“托尔科,托尔科!”弗洛斯记得这张脸,他就是最早来弗洛斯家的那个脸铁青的大胡。一位手拿斧胖的刽手站在他后,矮小的大胡的旁边站着一名像是官员的人,正摊开一张纸,好像在宣读他的罪状,但声音完全被群众的叫喊声淹没了,一句也听不见。

半路住在旅馆时,她也尽量不让别人认自己就是那个女孩,不想引人注意。但是卢迪却是特别喜得意扬扬地在人前讲述那段经历,她几次要他赶闭嘴。因为不刑对象是谁,她都无法容忍由于自己的原因造成别人被杀。

已经升得很了,时间大约已经过了中午,一个双手反绑着的男人从城堡的正门被押了来。拖着缓慢的步伐向断台走来。人们兴奋地等待着的血的祭祀仪式上就要开场了。他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看到祭祀的供品送到了,上山呼海啸起来,人人都在挥手呼。这个场面真是太可怕了。弗洛斯真想赶快从这些嗜血如命的人群里逃开。然而奇怪的是,前面居然还有人撕开面包拿在手中舞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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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馆里他们就听说,不少人天没亮就已经到了广场,在断台前先占好了位置。赛伊特城附近的旅馆里也住满了前来观看刑的人。广场中央有一座木搭建的很的断台,像是演戏的舞台似的十分引人注目。台的中央还安放着一个用树锯成的圆形大木桩。卢迪兴奋地告诉弗洛斯,把犯人的脑袋在那个大木桩上,再用斧砍下来。断台之所以造得那么,是要让远的人也能看清砍下脑袋的全过程。

刑罚无异于一场真实的杀人闹剧,断台旁边围坐着一圈人,稍远的人们站立着。有人脸上挂着微笑,有人兴采烈地互相接耳,个个急不可待地等候着这场杀人闹剧的开场。人们个个谈笑风生,从他们脸上丝毫也看不儿严肃的表情。也没有人觉得这些罪大恶极的恶值得可怜,更没有人觉得对他们应该用人的方式来置。人们似乎想用这难得一见的刺激,来为自己无聊而贫困的生活增添儿乐趣。那么在对待别人生命的态度上,这些看客与那些即将被死的人又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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