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吃。”
丫头去了。苟雄放好石头,也穿衣要走。毛氏道:“你且来着。”
他走到房中一条春凳上睡倒,道:“丫头不在这里,我肚子疼得很,你替我揉揉。”
苟雄意思不敢,毛氏道:“我还养不下你来么?家人同儿女一般,怕甚么?”
苟雄只得伸手去替他揉。才揉几下,他道:“这没用。我有这个病根,【乃骚根,非病根也。】每常痛起来,老爷拿光肚子替我一熨就好了。你也来替我熨熨。”
【他果有此病,医生大得便宜。】苟雄笑着不敢上前。毛氏急了,把裤子脱下睡倒仰着,道:“快些,快些,我要疼死了。”
【倒怕是要痒死了。】那苟雄见他如此,知他是要如此如此之意。若不如此,恐他反怒。况他一个壮年无妻小伙,见毛氏之物虽毛多而瘪,到底是个妇人之具,阳物也就大举,也不管甚么名分尊卑,扯开了裤子,扛起腿来,就攮了进去,尽力大弄了一阵。
毛氏久违此物,连丢二次。怕丫头送茶来,叫他歇了出去。毛氏见苟雄不但力大身强,且那一根厥物也出类拔萃,生平尝所未尝之美,岂但强似当年之表兄,还觉大胜今日之夫主,喜出望外,时有厚赠。但是阮大铖不在家,就悄悄叫了他来,到娇娇那房中去行乐。丫头也都知此事,因受了主母厚赏,故不曾泄漏,也相厚了许久。
不防马氏一日到毛氏房中来有话说,不见毛氏。问丫头们,都不做声。马氏道:“这丫头们怎都哑了。问你奶奶在那里,怎不答应?”
那丫头没得说,答道:“奶奶往娇姨房里去了。”
马氏动疑道:“往那空屋里去做么?”
也就到那屋里来。推门进去,见苟雄扛着毛氏两只腿,在一张椅子上人弄呢。毛氏大惊,推开苟雄,也顾不得羞耻,精屁股跳起来,拉住马氏,跪下道:“好姨娘,你看我素常待你不薄,你千万不要对老爷说。后来你不论要甚么,我都与给你。就要我的肉吃,我也情愿。”
【但恐肉骚臭,吃不得。】那马氏连忙拉起毛氏,道:“好奶奶,你待我恩典还少么?我肯坏你的好事?你只管放心。我要泄露了你的事,不逢好死。我去,你只管放心取乐。”
就假意要走。毛氏又拉住,道:“好姨娘,你虽这样可怜我,我到底不放心。须得你也同他弄弄,我才信得过。”
咐耳在上,道:“他的本事比老爷强几十倍呢,弄得快活到心眼儿里头去,你试试看。”
马氏道:“这如何行得?我不说就是了。”
那毛氏又跪下去,道:“好姨娘,你不依,是不肯可怜我了。我跪着,看你可过得意去。”
马氏见他这样下气,又见那苟雄也精光着跪在旁边,只是叩头,腰问那活又粗又长,紫威威,沉甸甸,好不怕人,心爱得了不得,忍不住笑吟吟的道:“奶奶,你请起来,再做商量。”
毛氏见他口软,站起,向苟雄道:“你还不谢姨娘呢。”
那苟雄磕了个头,爬起,大胆上前,一把抱住,放在条春凳上,就去脱裤。马氏口中道:“我不消你,留着精神服事奶奶罢。”
说着,已被他褪下,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