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永生永世，都不得不面对那些可怕的记忆。”我想起那对血红的、疯狂的睛。

“他刚刚被救来时，每天晚上都捂着睛，像野兽一样嚎叫着在地板上痛苦地打，他无数次用自己的手把双活生生抠了来，但是过不了一个小时，那血淋淋的空眶里又会长新的睛，继续新一的折磨。现在他的卧室一堵墙上，还挂满了被他自己挖来的球，他说，这是为了不忘记女曾经在他上施加的痛苦。”听了这番话，我大伤初愈的陷一阵恶寒。

“自那以后，他就成了现在这个疯疯癫癫的样，一时理智、一时疯狂。前一秒他可以睛不眨一下，下令死上万名战俘，后一秒他又可以在卧室里，趴在地板上逗猫。但是无论哪状态，他都有着远超人类的智慧…后面发生的事情你知了，他推翻了自己过去宣扬的一切和平主义思想，用心灵控制技术取得了男权战争的压倒胜利，建立了男主女的帝国制度，宣布女永世为，只得作为劳作工和男的理存活。”

病房里陷一阵死寂，我怎么也没想到，帝国的建立之路，居然如此黑暗、如此血腥、如此疯狂。良久，沙文缓缓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夕的余晖透过中央的侧边，落在他寂寞的脸上。

“从那个时代一路走来，我也已经不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疯狂也好、毁灭也好，我已经下了决心，永远跟随他的脚步前。”沙文叹了一气。

我端起红茶喝了一，红茶的甜味带着茉莉香过咙，让我整个人冷静了下来。

“如果没有我在那个小行星上的战斗，如果伊卡洛斯号发现了这个虫的计谋。”我问“诺斯是不是只能坐以待毙了？”

“不，就是这情况，瑟尼特他们仍然没有半分胜算。”沙文微笑“诺斯里到底有什么力量，能和伊卡洛斯匹敌？”我问“记得我说过、史书上都是骗人的吗？”沙文说“你很快就知了。”

“呜——呜——呜——呜——呜——”外面的天空中传来戒严的警报声。

“过来看看吧，斯特老弟。”沙文指着中央塔尖的大圆说。

我在几名护士的搀扶下，走到窗边，顺着他的手看去，几红的雷电，缠绕着大圆的外墙，保龄球般的大圆在红的雷电中不断扩大，膨胀，最后在一红的闪光后，膨胀成一个上万米的黑虫。

一艘血红的大战舰，在红雷的轰鸣中，从虫钻，像一条覆盖天际的红龙，嘶吼着、怪叫着，撕破苍穹来到这个世上，大的甲板上，遍布着刑架和锁链，上面血迹斑斑，仿佛一个大的刑场。

“暴君号歼星舰…”我被震撼得说不话来。

“你知吗，当她刚刚被制造来的时候，是一首纯白的战舰，那时她被称为『和平使者号』，后来康楚议长用她在男权战争中取得胜利后，他把数十万负隅顽抗的女战俘，甚至不少同情她们的男，绑在甲板上，不分昼夜地暴了七日七夜，让她们饱受折磨后，才割开她们的咙，恩准她们死去。她们下的血和泪，将整艘歼星舰染得通红。”

沙文议员背负双手，平静地说：“康楚议长用她们的血与泪，冲毁了那个折磨过他的地牢。那些折磨过他的女，被他和那数十万战俘连上了共，在遭受了数十万份的痛苦和恐惧的折磨后，她们才被自己同的血泪淹死…”

沙文转过来，向我苦笑了一下“我真同情瑟尼特那蠢货，如果他更聪明一，他就应该乖乖地死在奇弹的爆炸里。现在，他本不知等着他的是什么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