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边小摊买的，不知正不正宗。”有长辈在场，她不至于太冷淡“街上卖的都差不多，有几家老店更好吃一。”

“等他知，肯定比我还兴，”程挽月拿着单看了好几遍，还是很兴奋“这下程延清该着急了，地位本来就低，程遇舟这次直接甩他几条街。”周渔看她心情变好了。

以前她们晚上睡一个屋，睡不着什么都聊，程挽月很少提卿杭，这几天也是。卿杭在她心里始终是不一样的。

就哄着她喝了碗汤，她一心想着等程遇舟下班回家怎么给他惊喜，这幅神采飞扬的模样才是周渔熟悉的程挽月。

“改天你带我去一次，我就记住了。”卿杭在地铁站附近遇到有人卖梅糕，就买了几个“是豆沙馅的，你尝尝。”程挽月当时只是随一提，卿杭就记在心上了，二婶说上就开饭，让她别吃太多。

大家都在，卿杭也不是外人。程挽月看着二婶去厨房让阿姨多加几菜，二叔熟络地把卿杭叫客厅下棋，这跟程延清来没什么两样。

“好啊…我反正不想去北京了。”周渔刚听见程遇舟的声音，程挽月就已经跑到门，开门前想起她怀了，又跑回来扶她，才一个月，哪需要扶着。

程挽月下意识往门跑，然而想起他们还在吵架，搭在扶梯上的手了，另一条胳膊被周渔挽住，她才没有转上楼。怎么带着一个那么大尺寸的行李箱…他是瘦了吗？“程遇舟，你到底是哪边的？”

我把他关在门外，怎么跟爸妈解释？他带了梅糕，捂在衣服里，还是的，再等一会儿就凉透了。”程遇舟关上门“妈，爸，卿杭来了。”

她还是吃了两个，卿杭看她的表情，没皱眉，应该不难吃。棋下到一半，厨房喊吃饭。昨天晚上程挽月还是一个人坐，今天旁边的位置就有人了，卿杭给她夹菜，她也吃，给她盛汤，她也喝，但等长辈上楼后她就翻脸了。

“当然是你这边的，昨天你说‘女孩的心思别猜’，有的时候说话要反着听，更何况卿杭都已经听见你的声音了。

“挽月，你如果不喜北京，或者在那里不开心，就留在南京跟我们在一起，大伯经常来开会，看你也方便。你可以自己开工作室，程遇舟年后就有空去找办公室了，到时候我陪你装修布置。”

程遇舟去书房找棋盘，周渔在泡茶，只有程挽月闲着。卿杭跟二叔说话的时候频频往她这边看，二叔是过来人，笑着打趣两人是小别胜新婚。卿杭把梅糕放在她手里的时候，隔着品袋还能受到余温。

程挽月懒懒地拉长语调“不在。”程遇舟把半开的门打开，对外面的人说“她在，来吧。”走屋的人卿杭。四目相对，程挽月灵动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他们已经有十天没见面了。

程挽月当然不会那么不懂情调，周渔自己告诉程遇舟最好，但她是第一个知的，必须得委婉地炫耀一下。刚跑下楼，还没开，程遇舟就先叫她“挽月在家吗？”明明看到她了。

自己也没什么觉，早上有不舒服，就去了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