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休息，等你回来吃饭，多晚都等，”程挽月把男人的手从睡衣里拽来“这里不用。”卿杭手里粉的有淡淡的樱味“都挤来了，不也浪费。”“涂在你上。”“我不用这个。”“…那你快，摸得我太了。”

“解释什么？”她本没有放在心上，心里想着别的事“你明天不加班吧？”“说不准，有个病人情况很危险。”

明。

＊＊＊下雨气温低，冷飕飕的。程挽月没被淋，但卿杭膝盖以下全透了，在门换鞋的时候都在滴，她跑着去拿巾，让他先。卿杭摘掉镜放在鞋柜上，把巾盖在程挽月上，在她看不清路的时候抱起她浴室洗澡。程挽月以为他要。

程挽月捧着杯几喝完“池越因为父母的事心情不好，不是故意的，一顿饭而已，等他有心情了，我们再请他。”卿杭低着帮她抹，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暗影“你在替他解释？”

卿杭没让程挽月等太久，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车上了，暴雨来得快，雨打在地面又被溅起来，他刚下车，就被淋了，距离台阶不远，他停下脚步。

池越两手兜，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今天没空也没心情，先欠着。”卿杭淡声“一直欠着。我心里过意不去。”“是挽月请我帮忙，你其实不用放在心上。”

“我会照顾好她，”卿杭稍稍用力，把程挽月从池越边拉到自己伞下“上次谢谢你帮忙，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请你吃饭。”

“有人来接我，我得走了。”程挽月的电话还没挂。池越收敛神，自然地站起“走吧，送你下楼。”

但他只是给她洗澡，连每一手指都照顾到了，像是要洗掉什么，她上只有油香，她其实不是特别吃甜，偶尔馋了也就只吃那几。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池越的烟瘾又上来了，他看着程挽月垫起脚凑到卿杭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卿杭神里的暗才渐渐褪去。卿杭弯腰蹲下，程挽月拿着伞，趴在他背上。雨太大了，她离开前只匆匆跟池越挥了挥手。

“嗯…”他解开她睡衣的扣，把涂在肤上，慢慢促收。糙的虎时不时过尖，酥酥麻麻的觉像电般顺着神经直达大脑，他任何事都很认真，明明里没有，但怎么看都不太正经，很少会脸红的程挽月这会儿都有耳。

几米远外，程挽月和池越并肩站在一起，两个人都在笑。最近几天，他早上走得走，她晚上倒就睡，虽然住在一起，但没说几句话。不重要么？不重要的人为什么可以让她这么开心？程挽月先发现卿杭“卿杭，你来了。”

卿杭回过神，大步走上台阶，握住她带着凉意的手“冷不冷？”“还好，”她刚说完就打了个嚏。池越这才意识到可能是在路上了冷风，他没事，但女孩的贵“回去洗个澡，别冒了。”

在甜品店待了好几个小时，一直闻着甜腻的味，都没什么胃吃夜宵，洗净后才觉得神清气。卿杭煮了姜茶，给她的那杯里放了红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