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好多学长学来学校拍婚纱照，你们以后结婚会不会来？”“这个要听她的。”他们在说哪里风景漂亮，程挽月听着。

当初看到那块玉佩也只是生气，没有说任何贬低她或者讽刺她的话，刚才可能听不懂她在讲什么，但也为她鼓掌，认可她，欣赏她，虽然她依然不知卿杭到底喜程挽月什么，但她确定自己没有输得太难看。

卿杭拿起程挽月肩上的西装外，搭在她，从后面把她的脸完完全全遮住后才低吻她，她刚才喝了一碗桂酒酿，漱也有香。吻势并不温柔。

程挽月听到闹哄哄的说笑声，回往后看，卿杭是他那一届的优秀毕业生，毕业前也跟着导师去给学生上过实验课，有学生认识他很正常。有几个男生从边跑过，起哄般问卿杭“学长，这是你女朋友吗？”卿杭笑着回答“是啊。”

“卿杭很优秀，我确实喜过他，”黎雨神坦然“你们在一起之后，我就只把他当朋友，希望你不要看低我。”

“当然不会，”程挽月从包里拿一枚针“对了，有份小礼，谢谢你照顾卿杭。”黎雨最后收下了礼。晚风有些凉，走礼堂大门，卿杭把外脱下来给程挽月披上，他问她什么时候买的针。程挽月低声哼哼…不告诉他，她昨天和同事逛街，觉得好看就买了。

程挽月中的外号叫程小狗，但她没有随随便便咬人的病“要不…我涂红，文个印？”店主掀开帘，去里面找东西了。

黎雨忽然能理解卿杭了，并非站在一起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程挽月对她没有敌意，从来都没有。

但其实不适合她的穿衣风格，黎雨在主持学生提问环节时，衣服上那枚针的珍珠掉了，她才想起来自己包里的针。讲座结束，很多学生从礼堂里走来。

人如果输给一个比自己差的，总会觉得不甘心。卿杭说“挽月还没吃饭，师，我们先走，今天辛苦你了。”

但站在台上的卿杭闪闪发光。礼堂里的掌声都有回音，程挽月拿起手机，刚打开相机，卿杭就往她这边看过来，她拍到了他笑的那一瞬间。

忽然觉得曾经的遗憾不算什么了，卿杭带她去堂吃饭，然后又去找纹店。晚上光线暗，卿杭上的牙印已经看不清了。

“辛苦的人是你，”黎雨停下脚步，目光看向程挽月“挽月，我欠你一个歉，上次是我得不好，我反思过了，那些话过于狭隘。”程挽月笑了笑“我都忘了。”

他习惯设置静音，她也把自己的手机调成静音。黎雨是这学期学术讲座的负责人，卿杭是她邀请来的，开场由她介绍，结束后的提问环节也是她主持。台上的灯光很普通。

都行，”程挽月在黎雨左手边的位置坐下“你去准备吧。”卿杭去后台之前把手机放在程挽月这里。

店主大概是见怪不怪，直接让程挽月再咬一。店主在给工消毒，程挽月的字典里就没有“害羞”这两个字，她扒开卿杭的衣服就凑过去，但下嘴之前又停下了“万一你哪天后悔了怎么办？”“我不后悔，咬吧。”“没那个气氛，我下不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