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程挽月拍拍他的手背“看，早恋也不耽误他考清华，所以说谈恋不影响搞事业，程延清考得那么烂，纯粹是因为他智商低。”程延清故作不悦“怎么还拉踩无辜的帅哥？”程挽月笑笑“谁帅拉踩谁。”

“卿杭，我们不是嫌弃你条件不好，更没有觉得你不上月月的意思，我是说…”程国安心里很复杂“你们俩怎么能谈恋呢？”

但五年内买房买车是没有问题的，没有不良嗜好，没有混的男女关系，所有家务全都会，也会定期健保持健康，陪她一年又一年。”

程挽月上一次听卿杭说这么多话还是在国庆那天。有一次他在医院开会，忘了关视频，她听完他整场发言，他并不是不善言辞。

“为什么不能？”程挽月的斗格又上来了“他没对象，我也单，一没有血缘关系，二不是远方亲戚，凭什么不能谈？”杨慧这么一想，好像有理“倒也是。”

有我渴望的一切：自信、快乐、勇敢、无忧无虑，也给了我很多很多不属于我的东西。”“我原本只是一颗小石，是她把我从河里捡起来，告诉我，我是块金。”

煤球还在床上用她的平板电脑看动画片。程挽月在锁门，卿杭习惯去整理她扔的衣服，他弯腰的动作突然顿住，目光停在沙发旁的矮桌上。灯光下，那枚耳钉微微闪着光亮。＊＊＊“煤球。”

程延清顺势帮忙说话“卿杭不姓程，现在大家思想都步了，没人会说这闲话，咱们别自己把自己囚困在一个狭小的框架里。爸，你不是总担心月月被品格不好的男人骗走吗？卿杭多好，知知底。”

“就是，”程挽月从杨慧这边下手“妈，你都不知，有好多优秀漂亮的女生追卿杭，我能把他拐回来，是我厉害，你们不兴啊？”“不是不兴，太突然了…”“不突然，卿杭二就喜我了。”卿杭说“更早。”

他带了换洗衣，洗漱完穿着日常睡衣，但没镜。程挽月探脑袋，左看看，右看看，悄悄把他拽屋，她其实也没睡着。

“然后我也开始有了自信，我可以给她很好的生活，不会让她等太久。”“我找了很多不要喜她的理由，但最后都被一一推翻，所以这么多年我只喜她。”“我工作稳定，收不算特别。

程挽月走到床边，先合上平板，再把猫抱起来“你今天已经看了两集了，不能再看了，小猫看电视时间太长，对睛不好。”煤球抓她的衣服，睡衣领被扯得很低。

在专业领域发言和提问都很犀利，他只是不会表达意，所以在她面前大多时候都是沉默的。对他而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大概比准备学术报告更难，他手心在汗，他在张，他在担心她的父母不同意。傻，有什么好张的，她站在他这边，他就不会输。

程国安眉就没舒展过“行了行了，让我清静会儿。卿杭，你也先休息。”上楼之前，他又看向卿杭，叮嘱“住两间房，分开睡。”卿杭“好。”结果两个小时后他就在程挽月房间外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