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和你女朋友情稳定了，有机会也让我和老程见见。”程挽月洗完澡，哼着歌下楼。卿杭听到她的脚步声，放下茶杯站起。“程叔，杨姨，是我跟挽月在谈恋。”

她穿的是抹款，裙摆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脚，差走光，女生遇到这事很尴尬，幸好言辞就在旁边，把外脱下来借给她了，程挽月才没下车。

程挽月带他去程遇舟家，其他人都还没回来。白天气温，又是哭又是笑，程挽月一到家就去洗澡卸妆，卿杭把提前准备好的茶叶放在桌上，正准备上楼去看看她洗完了没，门外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程遇舟喝醉了。

“他正好在南京，我请他帮忙，”程挽月靠在他肩上闭目养神“你晚上少喝酒，跟我回家见家长。”她一句话就驱散了卿杭心里的霾，虽然他很多年前就正式地去程家拜访过，但这次份不一样。

“张吗？不用张，程延清会帮你说话的。只要我愿意，爸妈不会涉，多就是叨唠几句，你听着就行。”

“那你可别赖账。”“放心，我不是那人。”送走池越，程挽月已经累得想直接就地躺下，但还是要去酒店，她和卿杭坐一辆车。陈没顾上换衣服，还穿着伴娘服。

她就提提裙摆“藏在裙下面的，程遇舟找疯了，用大红包收买我。程延清和栀栀结婚的时候就不能再用这招了，不新鲜。”“你还要给霍栀当伴娘？”“不一定，看情况。”卿杭顺势问“池越怎么也来了？”

“谈女朋友了吗？”程国安也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卿杭。卿杭说“谈了。”“时间过得真快，你们几个都要成家了。”

杨慧叹“月月明天也要带男朋友回来，我今天已经见过了，比她小两岁，还没毕业。”卿杭喝茶的动作顿住。杨慧想起池越就叹气，年纪小不稳重，气也大。

“你好，”池越抬起，和卿杭目光对视“医生？”程挽月站着脚疼，另一只手也绕过来抱住卿杭的胳膊，靠着他借力“嗯，他是专业的，你听他的准没错，快去医院开药，回北京找我报销。”

＊＊＊程挽月站在楼梯转角发了条朋友圈：十六岁的朋友，二十六岁还在一起。图三跨年夜的合照，还有婚礼结束后六个人站在草坪上拍的那张照片，摄影师是霍栀，光线绝，把每个人都拍得很好看。两张照片放在一起，站位不同，但人齐了。

“他们是在北京认识的，月月才回来两三天，天天打电话，黏糊得很。卿杭，杨姨一直把你当儿看。

“嗯…我好好表现。”晚上的喜宴坐满了两层楼，卿杭第一次在喝酒这件事上耍心，喝一半留一半，他酒量本来就不太好。

程延清帮着周渔把他扶上楼。程国安也没少喝，杨慧泡好醒酒茶后坐在沙发上，都忙了一天，这会儿才闲下来问卿杭的生活和工作怎么样。

连卿杭都看气氛不寻常“他们认识？”“陈是周渔的大学室友，大一追过言辞，没追上，”程挽月让司机开车，缘分天注定，她不瞎掺和“你猜我早上把阿渔的跟鞋藏在哪儿？”不等卿杭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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