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不用上班？”卿杭这几天都在加班，才把明天空来“早上去查房，开完会应该就没事了。”“那我跟你一起去找。”

卿杭背靠着墙，程挽月跪坐在他上，秋天的夜晚气温有凉，但他上腾腾，她的手从他衣摆伸去，一会儿就了，她考虑了几分钟“好吧，我比较大度，这一次就让让你，你想要什么？”

周恒搬走后，房间就空了，但卿杭还是把程挽月的行李箱拿到他的卧室，她本来还打算问一下程延清。

的树叶被风得沙沙作响，他们在路灯下接吻。分开后，卿杭又低亲了她一下“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就算程叔收养我了，我们也不是…”那两个字他没能说。

“你怎么耍赖？”程挽月扑上去掐他的脖，他失去重心跌坐在地上，她坐在他上。卿杭手掌垫在她膝盖下面，他没镜，半的短发有些凌，昏黄的灯光让他角的笑意多了一丝野的意味。

就像很多尖锐的齿一一拼着圆的平面，卿杭因为程挽月暴那些和原本的他极不相符的一面，也拼凑完完整整的他。不止是周恒，卿杭边的人都觉得他变了，但只有程挽月知，这才是他。

“先跟你歉。”“歉？”卿杭知她困了，她把以前七八糟的生活习惯全都改掉了，除去一些意外，每天其实很规律，早饭要吃，晚上不熬夜，游戏也玩得少，饮方面虽然不至于百分之百健康，但也只是偶尔嘴馋了才会尝几。言辞说过她差，程延清也说她生病那段时间很不好。

“乐佩公主，打赌是我赢了，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吧。”“可是你已经提前预支了。”“那天晚上不算。”

他也知超市里卖的辣椒和大蒜多少钱一斤，周恒倒不是说他以前故作清，而是说他更鲜活。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二十多岁的年纪，哪会有人是没有负面情绪的？会患得患失，也会嫉妒吃醋，时而隐忍，时而疯狂。

程挽月笑笑“虽然最后都是叫爸妈，但质还是不同的哦…你在看什么？”她的短发被勾到耳后，卿杭注意到她了很久的月亮耳钉不见了。

“我会起很早，你就在家睡觉。”虽然程挽月对首饰这些东西很容易喜新厌旧，但周渔送她的东西，她任何时候都很喜，突然丢了，她一路上都蔫蔫的。

“耳钉少了一个。”“啊？没了吗？”程挽月摸摸耳垂“那是阿渔送我的生日礼，不知是不是丢在工作室了？或者是被那个神经病扰的时候丢的。”“晚上灯光暗看不清，你把位置告诉我，我明天去找。”

＊＊＊耍赖这不讲理的行为，程挽月更擅长。周恒搬走那天晚上跟卿杭说过一句话，说卿杭最近这几个月才像个真实的人。卿杭不是只关心医学相关的动态。

堵住。

但因为丢了耳钉，没那个心情了，洗完澡，她盘着坐在床边，卿杭把巾盖在她上，在她面前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