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她倒就睡。换了新的床单，但房间里的味还没散净，卿杭没有等她睡熟后自己到他边，被她枕着的手臂轻轻收拢，她就落他怀里，他看着挂在衣架上的礼服，想起了橱窗里的那件婚纱。梦里。

他低下来，一只手垫在她，一只手顺着她的手腕摸到脖颈，受到颈动脉在兴奋地搏动，望驱使着他用力，但他舍不得，选择用吻模糊她的声音，他没有办法不看她，可是看着她。

掌控她的生死，也臣服在她脚下。卿杭靠着枕，程挽月趴在他上，两人都黏腻腻的，他的抓痕很新鲜，汗意渗薄薄的肤层，微微刺痛，他轻抚她汗的碎发“天气不了。

他们的名字写在请帖上，和喜糖一起寄给了所有认识的朋友，清晨初醒时还有些惚，他刚穿好衣服，程挽月就醒了，卿杭俯，把被角往上拉“你继续睡，我去上班。”“抱抱，”她睁不开睛，两条胳膊勾住他的脖。

“随便拿，”她看着他“啧啧，你喜螺纹的…啊！”下一秒，蹭着侧腰的那只脚就被他推，声音也被撞得变了调。

卿杭忍住的望，拆掉那枚扔垃圾桶，重新拿了一枚普通的拆开，抱着她翻了个，让她跪着，他从后面贴近，在淋淋的蹭了蹭，慢慢往里挤。

句话都不说，只在摸到法盒的时候问她要哪一？

你试试跑步，或者练瑜伽，舞也行，好了，免疫力就。”程挽月闷声轻笑“只是提免疫力吗？”卿杭低亲她“怎么这么容易累？”她有困了“因为生过病呀。”

他比刚才更克制，很磨人。绵绵轻吻落在后背，床发吱吱呀呀的声音，仿佛是在代替他说：看，让你舒服的不是螺纹，是我。声黏腻，她缓过那阵刺激的快意之后，多多少少还是有羞耻。

她跪不住，腰也塌陷下去，最终无力地在他下，错过了他动情的模样，随他任意妄为，他是凶狠的，却又是柔的。前恨不得撕开她的，也温柔地亲吻她的脚踝。

他就会被她拖窄小的笼里。漫长的前戏让她来得很快，他一下比一下重，凸起的螺纹次次都磨在，她脖颈仰起，细腰也拱起一弯月。灭的快让她短暂失声，却在颤抖。

“声音太大了，去窗旁边。”卿杭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她摇晃的，汗的额贴在她后颈“在床上，你偶尔也会梦到我吧。”

卿杭还有十分钟时间可以浪费，他看着她睡惺忪的模样，梦里的幻想涌上心“乐佩公主。”

他总是梦到她。血在燃烧，最脆弱的那神经越绷越，快渗肤向大脑蔓延，她甚至开始求饶，他有意识地捂住她的嘴，呜咽咽的哭声从隙里溢，像火星似的钻他耳朵里。

“什么时候？”“就前几年，去洗澡吧，我想睡觉，”她嘴上说着要去洗，但不动“别把程延清吵醒了啊，这会儿被他发现，事情很大，我救不了你。”卿杭上次就说过让她去医院检，她不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