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上的衣服连扣都没有解开。浴室里气氤氲，她一只手撑在玻璃门上，什么都抓不住，只留下一痕。

“挽月，”他舍不得她疼，可她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相信我，别人有的，我也可以给你，不会让你等太久的。”“你都没有追过我。”“那我现在追你。”

里还有一层恍惚不定的雾气“我在想…如果你变成我就好了，或者，你到我的里，掌控我的意识，碰我的心脏。”

镜里倒映程挽月脸绯红的模样，衣服遮住了卿杭情动的证明，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她想脱掉他的衣服，但被他反压在玻璃门上，他腾腾的从后面贴近，握住她的腰稍稍往下压。

她动了一下，险些从椅上摔下去，但还是没醒，他因为刚才急于扶住她而搂住她的腰有些僵。

她间哒哒的，那些早就不是从洒滴下来的。被撞得往前，几次磕到，尖被玻璃挤压，泛着红，可怜兮兮，他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绵密的亲吻落在后背，这大概是他唯一的柔。浴室里空气很，咙却像是烧了。

里也会留有永远都清不净的玻璃渣，被吞下去后在咙里划伤，会鲜血，会疼，永远都忘不掉。

不用太久，一秒钟就好，他其实是想说“挽月，不要喜别人。”她轻声笑了笑“那我喜你？”他求之不得“嗯…喜我吧。”这句话，卿杭不是第一次说，程挽月却是第一次听到。中的假期。

程挽月今天穿的这条裙不是背款。卿杭很了解人构造，知她可以容纳他，也知刺激哪个位置能让她舒服，重新从的挤去，的层层迭迭漫上来，缠他，他，走他的理智，纵容他的望。

她又觉得少了什么，可等他去了，她又学不了几分钟，半张试卷都没写完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她有很多新裙，各材质各款式各颜，连裙摆被压的痕迹都很漂亮，他开始幻想她梦里有他的影。以至于每次她在他边睡着，他都想去她的梦里。“程挽月，喜我吧。”

程挽月第二次听到，已经在酒店房间里了，刚下过一场暴雨，两人浑透地走酒店，也没人觉得奇怪，她被他脱得一丝不挂，洗得净净。

在手里的笔把白净的小脸画得脏兮兮的，她还睡得很香，他也枕在手臂上，静静地看着她，许久许久。“程挽月，喜我吧。”书桌听见了。

她像是一壶沸腾的开，咕噜咕噜冒着气泡，卿杭就是被扔开里的玻璃杯，也许某一刻会承受不住温而炸裂破碎，但即使碎了。

课本和试卷也知，盘的几块西瓜、贴在墙上的便签、她床上的玩偶、还有窗外的风和晚霞全都知晓。唯独程挽月不知。比起奥数题的其它解法，他更想知她在什么梦。

她总是被程国安摁在家里补课，一个很基础的知识，卿杭要讲无数遍她才能记住。刚开始她还会刁难他，捉他，后来习惯之后，他如果哪天没去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