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言辞父母车祸去世，言辞错过考，后来又耽误了一年，复读时才和他们是同一届。程挽月听着电话那边的音乐声，猜到他们三个应该是换地方喝酒去了，程延清对她晚上不回去这件事没有太大的意见，只是多叮嘱了几句，让她少熬夜，要早睡。有太多人祝她生日快乐。

“嗯！”她跟着他往外走“你难受吗？”他耳微微泛红，握着她手的力了“还好。”程挽月哭笑不得，虽然他并没有那么急切。

“好困，”她靠在他肩上小气“但我不想上楼了，他们三个今天晚上肯定通宵。”其实生日已经过完了，卿杭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酒只会放大他的望“是我不想让你上楼。”

但很有力。桌上有个空瓶，他拿洗手间接了半瓶，把玫瑰拆开在里面。几片掉在地毯上，煤球凑近闻了闻，它好像不喜这个味。

“我们去开房吧，”程挽月拉着他起“带着煤球一起。”＊＊＊迎面来的晚风里飘散着一淡淡的香，程挽月低数一共有多少朵，卿杭提着背包，听她给程延清打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程延清以前是不怎么她的，有时候她几天没回家，他都不知。卿杭在白城租的那个院离程家不远。

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准备明天再回复。最近的一家酒店不能带，但旁边有家中心，前台小建议他们把猫寄存在那里。

但男女在动情后的生理反应不一样“我不是问你那个…我是问你喝醉了难不难受，想不想吐，疼不疼，渴不渴。”“我没有喝醉。”

在想一会儿让煤球待在哪里。厕所不行，不合适，而且还碍事。台更不行，太危险了，就让它待在房间里，好像又有少儿不宜。程挽月刚要跟卿杭说话，回就看到他兜脱掉了上衣。

但也不算太近，程挽月每次在她那里待不了几分钟就会跑去他家。言辞就住在程家大院对面的家属楼，那个时候，她其实是想去找言辞。言辞比他们两届，他们读一，言辞就已经三了。

他这一晚上了很多汗。年轻医生都特别忙，尤其是刚医院的前两年，周恒在健房办卡的时候，老板说两个人可以打折，周恒就拉着卿杭一起。所以他是有定期健锻炼的。穿衣显材，脱衣有腹肌，肌线条并不夸张。

卿杭登记信息，拿到房卡后，两人电梯上楼。程挽月拿了个一次的杯接给煤球喝，她左看看右看看。

“你就算醉了，我也会把你清醒的。”连续找了四家酒店，才遇到一家可以带的。

周末经常要补课，早自习的上课时间比他们早，晚自习的下课时间比他们晚，也不在同一栋教学楼。

里是同一颗柠檬糖的味。化后又继续缠在一起，勾着。绕着。酒被风散了一分，残留的那些被油封锁在里发酵。

“不行，煤球得跟着我们，”程挽月抬看向卿杭，勾着他的小拇指轻轻晃了晃“它刚刚才认识我，我如果把它抛弃了，它会伤心的。”卿杭说“换一家能带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