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怎么长？”＊＊＊程挽月被卿杭边浅淡的笑意晃了神，重逢时间也不算太短，但她还是第一次看他笑。

戈弃甲，收起刀刃，她就会本，把在他下受的疼加倍地还给他，他吃过亏，除非他甘愿被她玩，绝不会再第二次踩同一个陷阱。卿杭一只手从她腰间探了去，像是握住了一团细腻的油。

母亲是在他生日那天去世的，所以他从不过生日，他的童年只有黑和白，程挽月闯他的生活之后。

他脑海里仅剩的一思考能力全用来回想刚才她自己是怎么托住的，他沉默但，渴望的太多但青涩生疏。

但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要随着坍塌的山石掉下悬崖时，又是程挽月朝他伸手，把他解救来，他本来什么都没有了。

那些不太好的记忆慢慢被抹去，就像写在纸上的字被橡掉了一样，她喜明亮的颜，也在他的世界里画了一笔又一笔。分开之后。

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再次悄然显，成了他往前走的羁绊，拖拽着他，他每走一步都比别人更艰难。

在脖上留下痕迹太危险，吻到锁骨时他会很小心，过了危险区就收敛不住，但她说了，不准疼她才可以亲，他只能慢一，轻一，得像熟透了的柿，稍微咬开一个小。

她的五官廓才慢慢变得清晰，面红耳赤双眸微的模样是在无声地控诉他到底有多凶残，他疼得厉害，神恍惚，嗓音很沙哑“发怎么剪短了…不是这样的…你是长发、黑的…”

程挽月气鼓鼓地瞪着他“卿杭，你敢嫌弃我短发丑！”闹钟响起，声音无比刺耳，卿杭这才清醒过来，他们不在那间狭小的屋里，外面也没有下雨。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说好了我睡床你睡沙发，你竟然趁我睡着占我便宜。”卿杭被刺耳闹钟声震得，梦境和现实重迭，他被困在里面，找不到。

“你把我脱光了，不帮我穿上吗？”她轻声气地抱怨“卿杭，你怎么一长都没有，说了要轻，你还是每次都疼我，我又不是面团，怎么怎么都不会痛。”卿杭忽然就笑了。

就能把里面的来，连都显得糙，更何况是牙齿，他再小心也会失控。埋在她的脑袋被她用力推开，卿杭前一片模糊，过了许久。

想起的全是让他痛苦的记忆，父母离世，爷爷病逝，年少的贫穷孤独和无能为力，还有…程挽月。

“我为什么在床上？”他不是睡在沙发上的么…他烧，得吓人，人也迷糊，程挽月就没计较他一边挑她发的刺又一边摸她的渣男行为。

但是程挽月来了，程挽月不知卿杭在想什么，只觉得他刚醒来的样有冷漠，可看她的神又很温柔，仿佛藏着千丝万缕她看不懂的情绪。

情开始得太早，腐烂之后就像慢毒药一样沿着扩散，侵五脏六腑，他走了很远的路才到现在，只要稍稍停下来回往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