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烟？”周恒还在纳闷卿杭怎么回事，怎么烟瘾突然上来了，但摸遍两边的袋都没有找到打火机的时候，心里顿时一“坏了，可能是落在店里了。”卿杭说“我记得那是许茜送你的生日礼，快回去找吧。”周恒担心打火机被人顺走了，看向程挽月的神里充满了歉意“挽月，不好意思啊。”

程挽月明显觉到许茜对她的态度友好了很多，‘你的发和耳钉都很适合你’这句比之前那句‘你长得这么漂亮’真诚。“行啊…你让周恒把你的微信推给我。”“到时候再约。”

“嗯。”…卿杭这趟洗手间去得有久，等他回来，周恒也吃得差不多了，周恒问“用不用再来两盘卷？”卿杭看向程挽月“饱了？”程挽月“嗯…再吃就走不动了。”

“这么快，”周恒和卿杭并肩往外走，他压低声音，像在开玩笑“好不容易有机会请她吃顿饭，你竟然没给我这个机会。”卿杭低声说“是我先带她来的。”

嘴里着有些齿不清。

“那行，差不多也都光盘了，一没浪费，”周恒拿手机扫码“你们先走，我来结账。”“已经付过了。”卿杭提起凳上的纸袋，顺手把一个银的东西推到盘下面。

他坐在外面挡着路，得先吃完这一才能让卿杭来，这半分钟里，卿杭就这样尴尬地站着。

“我住得近，想走回去。”“走走也好，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快到程挽月家楼下，周恒才注意到卿杭手里提着的那个纸袋“你买了什么东西？”“没什么，”卿杭不痕迹地藏到后“打火机借给我用用。”

许茜补好红，提着包离开前回朝程挽月笑了一下“挽月，你的发和耳钉都很适合你，下次你去发廊给发补的时候，咱们俩约着一起？我也想剪短发。”

女生的第六很无厘，但有时候无比锐且准确率达99%，不得不服。许茜本来要推了朋友的聚会，她删掉‘不去’这两个字，重新回复：半小时后到。“你们慢慢吃，我有事，先走了。”

程挽月忍不住笑，虽然没有笑声，但里满是笑意。许茜看了看卿杭，又看了看程挽月，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若有所思。

“情不只玫瑰，还有不安的惩罚…”程挽月双手背在后，两手指勾着白手提包的链条轻轻晃动，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脚边的树叶，她看树叶，卿杭看她脚上那双跟鞋细细的鞋跟。总觉她下一秒就要崴脚，但她又稳稳地站好了“下周找时间去复诊，我帮你挂号。”

周恒没有听到卿杭这句话，走火锅店，放慢脚步走到程挽月边“挽月，打车送你回家还是在附近散散步？”铺面而来的风让程挽月叹了声气，周恒走到她边后，卿杭就被挤到外面了。

“没关系，”程挽月指着路“我就住在前面，上就到了。”周恒原路折回去，快步走了一段路就直接跑了起来。

留下卿杭和程挽月还站在一盏路灯旁。有人骑着共享单车从路边经过，也有下课的学生成群结伴嬉笑打闹。不远有家店，里面放着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