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得慢，从浴室来后，把刚才换下来的衬衫和短扔洗衣机。发自然晾，衣服也洗好了，她把衬衫晒在台上，凑近闻了闻。

程延清认同地“嗯…你说得对，我反思。”他给孟琪打电话说明情况，照程挽月的意思只请了一周的假。

“你要开始存钱给嫂买婚纱、戒指、房，还得筹备婚礼，我又不是瘸了不能动，很多残疾人也没有当好吃懒的闲人，都自其力。”

“咱们今天晚上炒四个菜，你先看会儿电视。”“嗯。”程挽月的脚扭伤了，厨房只会添。

“手机都摔坏了。”程延清把手里的随便往桌上一扔，在她旁边坐下后，握住她的脚抬起来放在他上，仔细地看了又看“你在哪儿摔的？”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才去洗澡，扭伤的那只脚踩在椅上，尽量不让贴着膏药的位碰到。膝盖的伤不严重，只是沾到沐浴泡沫的时候有疼。一条行动不方便。

程延清买的洗衣和卿杭用的那不一样，味也不一样，她今天晚上休息，但本来的计划是去看表演，程延清下班回来看到她还在家，没看电视也没有玩手机，不知在想什么。

程挽月来北京的目的不是赚钱，更不是想红，但需要一份工作，之前只是觉得那家的时间和路程都合适，她也不计较别的，可现在心态发生了转变。孟琪是周恒的表，周恒是卿杭的室友，目前来说，应该没有那家比更好的选择了。

程延清尖，屋就发现了她脚踝的膏药“脚怎么了？”“不小心摔了一跤，”程挽月伸了个懒腰“已经去过医院了，没什么大事，我的手机摔坏了，你帮我跟琪请一周的假。”

程挽月说“我上午不是去朋友家拿钥匙吗？就在走廊里，地上有油渍，没注意就倒了。”她去上班之前，程延清就把老板、店长还有乐队其他几个人的电话号码都存在手机里。

她关上门，卿杭转去等电梯，手机屏幕上的号码只输了前9位数字。这11个数字他早就熟记于心，就像初中学过的化学元素周期表，过去十几年了，说起“氢氦锂铍硼”就能接住后面的“碳氮氧氟氖”

“很疼吧，一个星期是不是不够？休息一个月算了。”“一个月？那我脆直接把老板给炒了。”她两一闭，散漫地往后靠“洗洗在家睡。”“我看行，”程延清本来就不太放心“不了，哥养你。”

“嗯。”“那…”他往后退“我先走了。”“行，”程挽月挥挥手“拜拜。”

属于肌记忆，他曾经有多少次渴盼着这个号码能打过来，就有多少次想要忘记她。＊＊＊从十二楼的窗往下看，什么都看不清。程挽月关上窗。

“晚上想吃什么？”程延清其实很少让程挽月吃外卖、烧烤、炸串这些不太健康的东西，只是偶尔解解馋，只要有时间，他都在家饭。“我在前面那家陕西面馆吃过了，但还能再陪你吃。”

挽月用的还是八年前的那个手机号。“手机要送去修，修不好得换新的，你过几天再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