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下面的场景，路扬只能用手摸索。手向前，摸到了T恤…再往下，从T恤下面伸去，往前…是大，再往下…手指又摸到了布料。路扬嗓音沙哑“可以脱吗？”姜一念胡，视线偏了偏。落不到实。

。快，快…有什么能伸去，填补内的空虚。路扬挑了下眉，又去摸心，果然。透了。

“什么？”姜一念愣了下。路扬又问了一遍。手还是。确实是个问题。路扬问得也没错，但姜一念总觉得他突然整个人都透着不正经。一而再，再而衰。

想了一下两者的姿势，姜一念脸有些红，声音也不再平静“手吧。”她了下“嗯…手就可以。”“就这样躺着。你不要动。”不要，往下看。

女孩如果有了望，该怎么，或许是床灯的灯光太过暧昧温，或许是对面那个人的神太过灼，或许是她也已经对他过了很亲密的事。“你帮我，可以吗。”寂静的夜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很。姜一念不受控制地传一声哦。上升到咙，涌到前，又被她闭上嘴，努力压下去，路扬继续摸索着向下。穿过丛林。

“噢。”路扬很听话的模样，压在被窝里的手往姜一念那边探。视线锁着她的脸。只要她一有不适，他就停。

原理应该都差不多吧。不是，他还是有懵。认个错，还能有这好事？我真的不是在梦吗？路扬被窝下的手了下老二。

然后是，再往下是，再往下…路扬的指在小附近摸了摸。有些黏腻的沁来，但还不算太。得再一，他的拇指复又摸索到的小，压，拨，。

嘶…他弓了下腰。好的，很疼，不是梦。路扬添了下“手还是？”指节在上了。

她到有一只大手从她内上过，尾指过时，带起一阵轻颤。可他还什么都没。路扬摸索到内边，往下拉了拉。姜一念是侧躺着的，有一边压着。不太好脱。算了。不脱了，他的大手探去，这一次，没有任何布料的阻挠，他摸到姜一念的发，大拇指轻轻压了一下，指在上面打了个转。

，不是吗？

如斯冷静。冷静到，本不像一个已经到忍不住的人说不来的话。“你说你错了。不该在我面前自，那么现在，帮我。”“帮我，自。”很公平。对吧。

路扬没过活，但他常打篮球，经年累月下来，指节间一些常用的位，间或有些薄茧，在小上挲时，会带起阵阵颤栗，他的指节在她下不断游走，像是有百般样，要把小玩坏一样，姜一念压抑着的几分。路扬两指夹起，提起来，打了个转。姜一念叫着把脸埋到了枕上。。

路扬傻了。姜一念顿了一下“你知怎么吗？”路扬忙不迭。都这关了。不知也要知啊。

姜一念从没有哪一刻如此真实地直面自己的望，但她不知该怎么。没有人教过她。没有人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