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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彪将将(6/7)

团、六十九团相继投入战斗,伤员多得“用了两个营的兵力来抬”而这时的辽南独立二师正集合队伍,又过半小时才“从盘山出发”

退一步讲,就算辽南独立二师从盘山赶到台安,台安还在六间房以南20多里,怎么能是廖耀湘兵团“被独立二师和随后赶来的八纵阻截”住呢?

辽沈战役的亲历者,无论敌方我方,都证实八纵不是“随后”赶来,而是首先赶到,并阻截了廖耀湘兵团。

某些“史书”和“影视片”或不提八纵,或将八纵说成“随后”赶来投入战斗,这种误会,林彪是始作俑者。

因为八纵的司令员“是冀察热辽”的人。

当年段苏权却没想到这种误会的“历史意义”他拿着“辽南独立第二师在台安截住廖兵团”的战报,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六间房战斗中死伤的数千名指战员。

可是,他马上又想到林彪讲的话,自己安慰自己:什么你打的我打的,都是人民解放军打的么…

不过,他再也发不出那种感慨:在林总指挥下作战真痛快!

胜利不一定都痛快。

26日凌晨,林彪下令“四野”全线出击,将廖耀湘的十万大军,围歼于辽西的几十个“窝棚”内。敌人垮了,兵败如山倒,你只管追,只管杀,只管抓。但也不是没有危险和牺牲。

这种危险,八纵的两位老人回忆略有不同。一本书中,八纵政委邱会作是这样回忆:

“在辽河西岸一个村子,我们纵队部让敌人冲散了。枪象炒豆样响,身边就跟着整个警卫班。我和参谋长黄鹄显被冲在一块儿。他枪打得好,抓过警卫员的卡宾枪,打倒几个冲上来的敌人。我乘机跳出窗户去找部队,正碰上七纵一股部队,是听到枪声跑来的。我说:‘我是八纵政委,你们现在听我指挥,任务是保护我们──马上去找司令员他们,必须给我找到!’”

八纵司令员段苏权是这样回忆:

“围歼廖耀湘兵团是在运动中进行的,不象有些书和影片描绘的那样‘分割包围’,始终是在运动中追逐、逃跑;包围、突围;反复纠缠扭打,直至把敌人吃光。

“敌人始终不曾建起什么阵地,一股股地四处逃散。敌人乱了,我们也‘乱’,敌人象潮水一样溃散,我们象潮水一样扑打;哪里枪声紧密就朝哪里冲,这边打得没了声息,马上又朝另一个枪响的地方扑去。辽西那一百多平方公里的地面,没了前线后线之分。我们的司令部就在这弹雨炮火之中,在潮水一样涌来涌去的敌我双方的士兵群中。

“我们八纵司令部的具体位置是在前尖岗子村。激烈而又混乱的战斗中,敌人的五大主力之一,新编二十二师的六十五团冲进了前尖岗子村。我身边没有部队,只有一个警卫连。枪打响后,邱会作跑了,跑了五里地,跑到后尖岗子去了。我在仓促中,组织司令部全体人员,参谋、译电员、甚至伙夫都拿起了武器,利用村子的土墙进行抵抗。

“困兽犹斗,何况又是急于奔命的‘王牌’,仗打得十分惨烈。这张‘王牌’在辽沈战役第一阶段和大虎山以南的战斗中,已经被我们八纵消灭过半,气势上早被我们压倒。所以,尽管他们人多,尽管我们都是机关人员,仍然打垮了他们。纵队参谋长黄鹄显这样的高级干部,也抓着卡宾枪象士兵一样战斗,亲手击毙了几名冲进来的的敌人。

“事后,罗荣桓曾对我讲:苏权同志,你在前尖岗子还当了一下‘连长’,打得很勇敢么…”



茫茫雪原跳动着望不到头的狗皮帽子,刺刀闪烁出望不到头的寒光。

百万大军的脚步踏得山摇地动,在他们的前方是山海关、北平,是黄河、长江…

黄永胜红光满面,兴冲冲跨入挡有棉布帘的屋门。

“林总,我来了!”他立正敬礼,神采飞扬。

“嗯。”林彪还是那副平淡的面孔,那个平淡的声音,伸出一只手,与黄永胜一握便抽回来,示意他坐下。

黄永胜仰面望林彪,两眼不眨:就是这副平淡的面孔,这个平淡的声音,覆手之间便歼灭了国民党47万精兵,从根本上改变了敌我力量对比,使东北成为共产党军队的战略大后方。现在他统帅了12个步兵纵队,17个独立师,1个炮兵纵队,1个铁道兵纵队和30万地方部队,是真正的百万大军。现在他就要率领这百万大军转战关内各战场,这支力量简直是没有谁能够阻挡。

“林总,”黄永胜见林彪深思着迟迟不开口,激情难捺地说:“这次入关,单是咱们‘四野’一家也能跟蒋介石一争天下,彻底打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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