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苏夏神蔑视鄙夷，转离开，后面跟了好几个，像斗剧里正娘娘给死对赐完毒酒摆驾回。

“啊！”理员打开门后，吓得惊声尖叫。陆川眉皱起，几步上前。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的女孩校服裙摆下大内侧血迹斑驳，她慢慢抬起，发贴在脸颊，小脸苍白毫无血，一双狐狸却弯成了月牙，笑着哑声叫他：“哥哥。”

长度几乎可以当裙穿，车里开着气，倒是没那么冷。陆川完一烟，转走到车旁，抬手敲了两下，苏夏放下车窗，听到他说“你在车里等，半个小时后司机过来送你回去。”

陆川想起上次她去找他的时候膝盖破了，校服也脏兮兮的，显然今天不是第一次被欺负。

男人刚打完球，了汗，不比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矜贵妥帖，然而他的心声落在苏夏心上却是致命的。

“车里太冷了。我肚疼，”苏夏打了个嚏，脸苍白的模样显得可怜兮兮。“而且，陆叔叔和我妈都在家，我不能这样回去。”她不打算告诉家里人。

只是普通学校的学生没有像她们这么大胆，多就是打几掌，泼几瓶，这些人个个家里都有钱有势，即使死了，她们未来的前途也不会有任何影响。泳池如海。好像，要掉下去了。

“我们学校的男泳池对外开放，很多人在篮球场打完球后都来这里洗澡换衣服。”红发女生没动手，其她人拖着浑透的苏夏去到隔男泳池。

“我没有受伤，”苏夏双手搂男人的脖颈，贴近他耳边“是…生理期。”男人急促的步伐顿住。陆川习惯在车上放一备用衣服，苏夏的校服透。

＊＊＊泳池的理员吓得不轻，直到陆川把苏夏抱起来大步往外走才反应，连忙打电话叫救护车。

将她的脸摁里，等她挣扎剧烈的时候拉来，让她气，再摁去，如此反复。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浴室里安静空旷，只有滴的声音，苏夏试着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外面被锁了。总有人说，十几岁的学生能坏到哪里去？可十几岁都能坏成这样。

等到几十岁了又能好到哪里去？天渐晚，学生们都回教室上晚自习，球场没几个人了。秦淮接到家里电话连澡都没洗就往回赶，陆川也没有再打下去的想法，去浴室换衣服。陆川是这所中毕业的，对这里很熟悉，发现自己存放衣的隔间被锁了。便打电话找理员来开门。

而且裙染了经血没办法再穿，陆川面无表情地从后备箱拿一件衬衣丢给苏夏，关上车门，走远了几步，他背对着车的方向，在烟，指间火光忽明忽暗。

“苏同学不是喜勾引男人么？这里是多好是地方啊…待几个小时吧，反正晚自习没意思，不舒服，要好好休息。”

苏夏突然想笑。这叫什么？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男人的衬衣对她来说过于宽松，袖要多挽两圈才能把手声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