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地里不是仍然存在隶制度吗？”

“为什么？他们罢工了吗？”

“但有星星也已经很漂亮了，我还从未见过这么多星星。”

“请问一下，引擎是不是停下来了？”安德鲁和他搭话“难锅炉工睡觉去了？”

沃德贝尔把视线转向赫瓦德夫妇以及安德鲁·奥布莱恩。

“什么？开玩笑吧？”

“不是什么人类什么文明，都追求富贵与虚荣，都不能从愚蠢的望中解脱。这艘豪华客我们不也是蜂拥而上吗？”

“没有。”老考古学家和他的妻也都摇。

“在同一片大海，驶向同一个国度，而我们却乘坐着如此豪华的客。但愿不要怒神灵。”安德鲁说。

“下雪了？”安德鲁转过问他。

前方的甲板上是黑压压的人群，杰克猜想他们可能是很早就来打雪仗的人。正思忖着，一个穿着制服的船员朝五个人慢慢走了过来。

“奇怪啊，女士先生们，引擎是不是停了？”安德鲁说。

五个人目瞪呆。

“正如您所说的，引擎已经关闭了。”船员平静地回答。

“唉…”夫人们不再说话。

“不是说这艘船不会沉没吗？”推理作家也说。

“大海也很平静，也没有雾。”杰克·沃德贝尔说。

“但没有月亮。”她的丈夫回应。

“没有啊！”夫人摇了摇。

安德鲁忍不住笑了起来：“小船？你没事吧？那些救生艇？怎么回事？”

安德鲁·奥布莱恩啪地拍了下手掌：“好极了，我们明早可以打雪仗。”他兴采烈地说。

外面的寒气冰冷刺骨，但对于等舱的客人来说，这刺激很不错。

“啊！多么漂亮的星空！”老考古学家的妻说。

“甲板上好像下了好几吨雪！”他大叫。

“现在请夫人们上小船。”

“隶船上散发的恶臭，在好几海里以外的船上都能闻到。”沃德贝尔也说。

“真的！我们现在正于大西洋的正中间，周围不存在有人烟的陆地。多么浪漫啊！”他的妻说。

五个人继续闲谈，烟室里的人越来越少，于是他们也站了起来。

“是，船好像正掠过冰山。”男人回答。

“实在难以启齿，再有一个小时左右，这艘船就会沉没。”

“因为十分肮脏，所以船上天和疾行，有的隶船上的隶由于睛发炎而全失明，船就像幽灵船一样在海面上漂浮。”沃尔特说。

“是撞上了冰山吗？什么时候？我一也没有觉到。”安德鲁嘟哝着。

“四月的雪仗！船长给我们安排的彩游戏！我是在不怎么下雪的地方长大的。”

船员默默地敬了个礼，向后甲板走去，剩下五个人呆站在无风的甲板上。

“南希，因为人类是愚蠢的啊。”

这时，烟室里来了一个男人。

不久他们的睛就适应了黑暗，果然可以看见前面隐约地沉淀着一片白雾，似乎就是冰山群。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南希·沃德贝尔叫。此时可以看见她嘴边的白哈气。

“但是，你…”南希正要反驳，作家举起手来制止了她。

“但是，我们现在所拥有的富贵，也许正来自于一些我们所不知的地方的弱者的不公平的牺牲。”

作家对妻说。

杰克·沃德贝尔说话的时候，忽然到地板好像微微颤动。

“唉！在这么漂亮的客上，在耗资不菲的沙龙里装模作样地讨论隶问题再怎么说也都是苍白的。夫人，隶船上的状况要糟得多。肮脏到什么程度呢？据说隶船在大西洋上只要往返三趟就必须报废。”

“哎呀，我可从没压榨过什么隶。”

虽然避开了正面冲撞，但

“你刚才没到有什么东西在震动吗，南希？”

“餐厅的音乐也停啦！好，睡觉前到甲板上去夜风吧！”安德鲁说。

“非常遗憾，这是事实。那么我现在去向其他乘客通报这个消息，告辞了。”

长时间呆在气充足的房间里，大家的脸上都有些发，所以没有人提异议，都穿过豪华的楼梯走上了甲板。

此时大家才发觉脚下平静得很诡异。船似乎并没有乘风破狼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