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难怪!”他说,用力敲了一下沙发的扶手。
“嗯,你的职业是什么?”
艾刚又问了一次。
“是的。你相信人类的祖先是猴吗?”
一旦顺着他的说法,他就像行星绕着轨运行一样,不断重复相同的行为。
“坐船吗?”
艾刚听了,瞪大睛看着我,他那充满畏惧的神情,让我想到圣经中的年代,法利赛人听到神谕时诚惶诚恐也不过如此吧。
“1891年。那也是五十万年前的人类祖先化石。”
“继续过这日
你会觉得不方便吗?”
我,很认真地说:“没有,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尼安德塔人的骨骸化石,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我问。
“不是重,我问的是时间的单位。我想知
你和海利西是多久以前认识的。一年?两年?还是一个月?一个礼拜?”
艾刚听了,随即陷沉思,这也是我曾经看过一次的景象。
“是研究所。”我回答了第二次。
“你的人生快乐吗?”
“这块骨到中心
位为止都是我本
的骨
,没有装人工的东西,所以这是与生俱来的。医生,你知
肩胛骨是翅膀遗痕这
说法吗?”
“对,没错。”
在我的咄咄人之下,艾刚变得有些畏缩,陷
沉默。
“没有特别的觉。”
“啊,卡特先生,抱歉。请别介意。你的肩胛骨很奇怪是吗?”
“这里是医学院吧?”他问。
“你的肩胛骨以前长了翅膀吗?”
“啊,对!我写过。我的职业是作家。我和这位海利西先生就是这样认识的,我们是同行。”
好像在看影片倒带。他的脑里,像拍摄电影一样,有固定的剧本。
“坐海洋生学研究所的调查船但我比较喜
陆地上的古代生
,总觉得这份工作有
无聊。不过我喜
船上的工作,也
过一般的货船船员。”
海利西说:“你不是不知自己以前在哪里、过着怎么的生活吗?你不是因为查不
这些而
到不安吗?”
“我就知,我被带到这
地方来,代表我的脑
相当不正常,对吧?”他边笑边说:“接下来我要
胰岛素休克疗法?要被通电吗?那
可怕的”
“多久?啊,对了我和海利西,啊,对,我们是朋友。我们的书都是斯德哥尔的同一家
版社
的,所以我们才会认识。但是我们认识多久了?这个嘛但是我”
他考虑了一下。
“那么,我也不想对你治疗。但是,
卡特先生,不是别人把你带来这里的,要到这里来是你自己的意思。”
“那爪哇原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艾刚终于想起来了。
“喔,之后你就上到这里来了?”
“不,完全没必要。”他说得很笃定。
“是吗?”我说。
“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你应该有事情想和御手洗先生商量。”
“不是差不多吗?医生你是研究什么的?”
“嗯,没有特别的困扰的事。”
他听起来有不安。
“然后呢?”
“1856年。那是数十万年前的人类祖先。”艾刚说。
“不用了。”我说。没必要摸第二次。
我有急躁,就抢先说了。这
欠缺耐
的行为,可是会让我丢了医生这份工作。
“我在船上待了一阵,不过现在下船了。”
“你应该在寻找什么东西吧?”
“你目前的职业不是作家吗?”我问“你写过一本童话书,不是吗?”
“你要说你不知海利西的
重吗?”
“隔代遗传?”
“生活上有困扰的事情吗?”
我改变话题,艾刚才稍微恢复了神。
被我这么一问,他好像又吓了一大。
“人脑。”
“然后?然后就坐船了。我上了海洋生学的调查船,调查海洋微生
。后来也待过货船”
“我不认为自己长过翅膀,”艾刚又随即回过神来说:“但是,我的情况也许是隔代遗传。”
“你觉得有那治疗的必要吗?”我问。
“然后呢?”
如果人生可以像这样一再重新来过,一辈都会很圆满。
“我?为什么?”
一旁的海利西说话了。
“快乐。”
“知。”我回答。
艾刚看了海利西一,然后看着我,问到:“我需要医生的帮忙吗?”
艾刚听了,迅速抬起来说:“医生,没那回事。我是瑞典人,在哥特堡
生、长大。我念哥特堡的小学、
中,然后从哥特堡的大学生
系毕业。我没什么不知
的事。”
“啊,对,您很清楚嘛。我的肩胛骨正中间是膨胀的,骨胀的像气球。医生,你不用摸摸看吗?”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