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认真地说:“没有,我们是第一次见面。”
“不用了。”我说。没必要摸第二次。
“是研究所。”我回答了第二次。
一旁的海利西说话了。
“那爪哇原人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隔代遗传?”
“你要说你不知海利西的
重吗?”
“这块骨到中心
位为止都是我本
的骨
,没有装人工的东西,所以这是与生俱来的。医生,你知
肩胛骨是翅膀遗痕这
说法吗?”
“人脑。”
“快乐。”
“然后呢?”
他听起来有不安。
“啊,对!我写过。我的职业是作家。我和这位海利西先生就是这样认识的,我们是同行。”
在我的咄咄人之下,艾刚变得有些畏缩,陷
沉默。
我改变话题,艾刚才稍微恢复了神。
“是吗?”我说。
海利西说:“你不是不知自己以前在哪里、过着怎么的生活吗?你不是因为查不
这些而
到不安吗?”
“多久?啊,对了我和海利西,啊,对,我们是朋友。我们的书都是斯德哥尔的同一家
版社
的,所以我们才会认识。但是我们认识多久了?这个嘛但是我”
“你应该有事情想和御手洗先生商量。”
“我不认为自己长过翅膀,”艾刚又随即回过神来说:“但是,我的情况也许是隔代遗传。”
“知。”我回答。
“我在船上待了一阵,不过现在下船了。”
被我这么一问,他好像又吓了一大。
艾刚听了,迅速抬起来说:“医生,没那回事。我是瑞典人,在哥特堡
生、长大。我念哥特堡的小学、
中,然后从哥特堡的大学生
系毕业。我没什么不知
的事。”
“1891年。那也是五十万年前的人类祖先化石。”
我有急躁,就抢先说了。这
欠缺耐
的行为,可是会让我丢了医生这份工作。
艾刚听了,随即陷沉思,这也是我曾经看过一次的景象。
“啊,对,您很清楚嘛。我的肩胛骨正中间是膨胀的,骨胀的像气球。医生,你不用摸摸看吗?”
“不,完全没必要。”他说得很笃定。
“你觉得有那治疗的必要吗?”我问。
“不是重,我问的是时间的单位。我想知
你和海利西是多久以前认识的。一年?两年?还是一个月?一个礼拜?”
艾刚又问了一次。
“这里是医学院吧?”他问。
艾刚看了海利西一,然后看着我,问到:“我需要医生的帮忙吗?”
“那么,我也不想对你治疗。但是,
卡特先生,不是别人把你带来这里的,要到这里来是你自己的意思。”
如果人生可以像这样一再重新来过,一辈都会很圆满。
“对,没错。”
“不是差不多吗?医生你是研究什么的?”
“你的肩胛骨以前长了翅膀吗?”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你的人生快乐吗?”
“嗯,你的职业是什么?”
“尼安德塔人的骨骸化石,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我问。
“你应该在寻找什么东西吧?”
艾刚终于想起来了。
“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然后呢?”
“啊,卡特先生,抱歉。请别介意。你的肩胛骨很奇怪是吗?”
“生活上有困扰的事情吗?”
“1856年。那是数十万年前的人类祖先。”艾刚说。
“然后?然后就坐船了。我上了海洋生学的调查船,调查海洋微生
。后来也待过货船”
“嗯,没有特别的困扰的事。”
“我就知,我被带到这
地方来,代表我的脑
相当不正常,对吧?”他边笑边说:“接下来我要
胰岛素休克疗法?要被通电吗?那
可怕的”
“你目前的职业不是作家吗?”我问“你写过一本童话书,不是吗?”
“继续过这日
你会觉得不方便吗?”
“没有特别的觉。”
“我?为什么?”
“啐,难怪!”他说,用力敲了一下沙发的扶手。
一旦顺着他的说法,他就像行星绕着轨运行一样,不断重复相同的行为。
艾刚听了,瞪大睛看着我,他那充满畏惧的神情,让我想到圣经中的年代,法利赛人听到神谕时诚惶诚恐也不过如此吧。
“喔,之后你就上到这里来了?”
“坐船吗?”
他考虑了一下。
“是的。你相信人类的祖先是猴吗?”
“坐海洋生学研究所的调查船但我比较喜
陆地上的古代生
,总觉得这份工作有
无聊。不过我喜
船上的工作,也
过一般的货船船员。”
好像在看影片倒带。他的脑里,像拍摄电影一样,有固定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