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去看看，这两天人该开始多了，”付坤翻了个躺着“你开学了吧。”

姥姥家几天，他差不多都是这个状态，看着付坤跟几个姨啊舅舅聊天，看着他逗小外甥…

“吃完给我带一份吧，大通这边我总吃那家老板居然还没回来！”付坤很郁闷“林元元带了饭，但我不想吃她…”

“就蹭我上了啊，”付坤笑笑“我衣服今天回穿呢。”

付一杰笑了笑没说话。

“嗯。”付一杰低了浴室。

“情人节过完就该走了。”付一杰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说情人节这个词来。

情人节那天到底该怎么理，付一杰一直到13号也没想后结果来。

“要不你就跟林元元吃吧，我晚

那时他还小，不少事都记不清了，就记得自己有些张地跟付坤后，付坤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付坤就像他定心。

他想过就那么不声不响地让这一天过去，也想过一早起来就假装接了个电话门，然后晚上再回来。

付坤蹦了来：“蒸桑拿呢你，以后开着儿窗，这蒸得人都看不见了…”

付一杰看着满屋人，想起了第一次跟着家里人去爷爷家过年那次。

去姥姥家过年跟搬家似，姥姥说今年人齐，所以老妈和老爸买了一大堆年货，把付坤那辆长安之星得满满当当，甚至还有半只生猪和几个大羊。

“你吃什…”付坤那边问。

付一杰正想说我吃完给你带过去，一抬看到了从小吃店窗外走过一个人，他愣了愣，一下站了起来。

付一杰站一边看着他，付坤这句累死了，他怎么听都有些别意义里面。

今年过年姥姥这边人果然很齐，把姥姥姥爷乐得不行，每天都是一大早就起来开始饭，付一杰觉一整天他俩都泡了厨房里。

刚找了个小吃店坐下，付坤电话就打过来了：“你吃饭了没？”

“你，还小车呢，当初不说买电三儿么，那你们都得坐后斗里抱着这些东西，猪归你抱，羊爸扛着…”付坤一边检查车一边伸手他鼻尖上蹭了一下“汗了。”

你怎么忍心付坤再因为你事担心。

不过14号他一早醒过来时候，付坤已经没床上了。

“赶，上楼叫爸妈下来，再不走人一多光上速就得俩小时。”

“哟，情人节了啊，”付坤似乎对这一天也没什么概念“又该满街玫瑰巧克力了。”

他摇摇，再这么下去自己变成神经病了。

“没呢，正要吃。”付一杰看着桌上菜单，琢磨着是吃个焖饭还是来碗面。

“哎。”付一杰忍不住冲着墙自己一个人傻笑了好半天。

“嗯。”付一杰应了一声，低把脸贴到了付坤后背上。

“就蹭。”付一杰闷着声音，伸手摸了摸付坤手腕上那条手链。

姥姥说付一杰还跟小时候一样话少，付一杰觉得自己不算话少人，跟付坤一块能说一晚上不停。

“你明天去大通吗？”付一杰脱了外，走到台往外看，窗外开始下雪了。

付一杰抱着被坐榻榻米上愣了好半天，付坤去大通了，家里也没人，这个他看来与众不同日，竟然就这么平淡地开始了。

姥姥家闹哄哄地过完年回到家，付坤开着一下变空了车回到家，老爸老妈还收拾带回来东西，他了屋，往枕上一趴，狠狠地扭了几下：“哎，累死我了。”

也许今年不一样，付一杰一直觉得心里发闷。

过年前付坤赶着又了一批货，把货都妥之后，又提前给林元元封了个红包，小姑娘过年就本地，所以除了三十儿和初一，她别时间都能大通呆着。

了卧室，往榻榻米上一扑，他长长地舒一气，闭上睛，算了吧，付一杰，算了吧。

今天老妈没家，跟几个老妹聚会，中午也没人饭，付一杰家看了一会儿书，自己一个人了门。

“还好是辆面包车，”付一杰猫着腰车里整理了半天才算是把东西都放稳了“要是辆小车，后盖都关不上了。”

现长大了，有些觉却还是跟以前一样，虽然他不会再寸步不离地跟着付坤，但目光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被付坤带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