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赵国栋在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

“嘻嘻，赵哥你是公安，也信这个？”背后女孩笑了起来。

而像教师这些职业却更是大受迎，不但收固定不比公务员查多少，还有寒暑假，如果有些本事，半遮半掩的开开补课班，光是这份收都足以赶上正份工资了。

“我听孔月说赵哥是警专毕业的？”背后传来女孩秀气的声音。

“嘿嘿，我还是党员呢，真正的无神论者。”赵国栋也觉得背后这个女孩还是招人喜的。

“我是平川人，学校统分就分到这里来了，还以为安都第一纺织厂会在城边上呢，最不济也该在县城里啊，没想到会在这里。”女孩似乎有些遗憾。

当一职业的政治地位和经济收和本付越来越不相称的时候，这个职业理所当然的会受到冷落。所以当其他公务员报考比例达到一比几十上百的追捧时，报考基层警察的人数甚至达不到开考比例。

女孩要落在别可能稀罕，但在纺织厂里实在算不上什么，几千女青工，百里挑一千里挑一随随便便也能选几十个相貌众的，这年要找个国营单位正式工作并不容易，加上报考条件不，纺织厂每年招工都会引江和周邻县市甚至安都市区许多城镇女青年来报考。

“那会儿哪知啊，警专提前招收的。我当时也就觉得新鲜，加上那会儿也不知能不能考上，就随便报了，谁知就给录取了。”赵国栋回忆着当时的情形，咂咂嘴“大概是天意注定我要当公安吧。”

“嗯，咱们这纺织厂名好听，却落在这旮旯里，骗了不少人。”赵国栋一边蹬车一边：“不过这厂还算大，设施也基本齐全，不能和县城比，但也比一般镇甸好多了。”

当女孩问这个话题时，赵国栋的觉到对方言语中的一丝张，联想到唐谨几个月之后就会离开自己，赵国栋也有些黯然，就算是自己知曰后发生的一切，自己似乎也无力改变这一切，除非自己能在这短短几个月内让自己命运来一个大的改观。

“嗯，去年毕业的，你不是我们江人吧，怎么分到这里？”

“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们这行辛苦不说，而且没有个准，看上去威风，但实际苦只有我们自己知。”赵国栋也不想多解释“不过我们这行最大收获就是能够见识这个社会的方方面面，尤其是很多暗面，很多人一辈也见识不到的东西。”

“哦？赵哥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报考的警专？”后女孩饶有兴致的问，双手也有意无意的放在了赵国栋的腰上。

“唉，看样也只有在这里呆一辈了，还是赵哥你们好，公安，国家不说，穿上警服威风凛凛，而且可以随时调回县城。”背后女孩声音充满了羡慕味。

“赵哥怕是有对象了吧？在哪儿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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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越来越相信梦境中的真实姓了，因为那太详实且符合事发展规律了。铁饭碗终究会打破，而警察这门职业也逐渐会沦为国家公务员中最不受报考者迎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