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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盼望挑战(9/10)

龋齿,持替他检查。他只好坐在藤椅上,张开嘴。

果然是牙床发炎,得厉害,已经化脓。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了命。我想起主席说的话。他笑了。我说:“这次可是真病了,牙床化脓,淋大,你得吃药,吃抗生素。”

泽东疼得直皱眉,却仍然在笑:“你们这些医生呀,就喜用药。

“是呀,有病不用药怎么行?”

“我不用药。”泽东有时很像一个固执的孩,连连摇,一边还疼得凉气。

“别讳疾忌医呀,这是您常讲的话。我知跟主席打难,最好的办法是用他的话去攻他。

“我不忌医我忌药。你有不用药的办法吗?”

“病重了不行,重了必须吃药。吃抗生素很快可以好。”

泽东经常是凭直觉办事,而他这样的伟人的直觉有时确实木三分。他说:“我不用药。你吃药好了,你的抵抗力就没发挥作用,就得不到锻炼。应该调动自抵抗力对付外来侵略。总用药抵抗力就会衰退,再有细菌侵就要。只有经过斗争抵抗力才能变大。

我问:“照这样说,还生产药什么?”

泽东说:“只有抵抗力不行时,才用药助他一臂之力,反败为胜。这次我要看看我的抵抗力能不能战胜?”

我说不过他,只好妥协:“那好,我要多观察。要是你的抵抗力不能战胜,我还得用药。”

几天后,泽东没用抗生素便好了。他得意地笑:“怎么样?我的抵抗力战胜了。自力更生么,不能光依靠外援。天下万事万,都脱不这个理。

在我的记忆中,泽东患小病,我给他药,他全给我回来了。他不止一次对我说:“徐医生说,你这个医生的话不可不听,也不可全听。全听你的话我就完了,全不听你的我也不行。”

他病比较重时,也有听我话的时候。但是用药也是再三询问。我是大学毕业,可以讲理。他信服了,便自觉用药。早在1953年,他便多次对我说:“中药和中国菜是中国对世界的两大贡献。不信你往后瞧。

说服主席用药难,毕竟是医生和病人的合问题,何况多数时候泽东是正确的。应付江青难,就完全是另一质了。

我和江青争吵,多次闹到泽东那里。罗瑞卿、汪东兴、傅连漳等同志都知这个情况。最初,事情并不是从医疗上引起。

江青脾气霸,卫士和护士没有不受欺侮的。我正年轻,看不惯,便去泽东那里告状。泽东每次都是支持我,严厉批评江青,有时批得相当厉害,甚至发脾气喊:“,你给我去!”

江青发现是我告状。记仇了。她找不我医疗上的病,便随便扣帽

江青有时也吃安眠药。我们会诊后,经研究给她药。有一次,她突然大吵大闹,说让她吃安眠药的全是反革命,想用毒药害她。这条罪名安上是要坐牢杀的。事情闹起来,她拿不证据,我也无法澄清,她就是说她中毒了。定不了案,她便赶我走:“让他走,这里不要他,上让他给我走!

担这分嫌疑,我虽离开日也不好过。吴旭君同志便将这件事报告了泽东。她说:“徐涛同志如果是反革命,那么我也是反革命了。要理就一起理我们两个。”

泽东听说了这件事,异常气愤,发了脾气。当即叫来江青,斥问:“徐涛是我的医生,你有什么权力赶走?”泽东一旦真动怒,江青轻易不敢吵闹撞,有时还要自我批评。泽东非常严厉他说:“他们为我看病为我服务,从本上说不是为我个人,而是为党为人民工作,你凭什么就能赶他走?你怎么赶走的就给我怎么请回来!你要给我向他当面歉!

江青退来,不敢公开违抗,只好又让我回来,并且当面向我歉。她原以为我也会自我批评,至少会说几句客气话。可是,她加给我的全是莫须有罪名,我怎么可能说客气话呢?为此,江青更恼火我,逢人便讲:“徐涛那么大架。我都向他歉了,他就不自我批评。”有的同志将话传给我,劝我去讲几句。我那时血气盛,自认没错,到底不曾说一句客气话。

于是,这件“不自我批评”又成了她下次整我时的罪名之一。我曾几次被她赶走,都是泽东命令她把我请回来。当时,副卫士长孙勇等同志也常向泽东告江青的状。泽东多次当面批评江青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他对我和卫士们不止一次说过:“江青这个人哪,我跟她搞不来,谁跟她也搞不来!”

1959年,江青在广州又一次发脾气赶我走,她常为一些小事发无名火,有时她自己心情不好也找边的人撒气,你就是再小心也不行。她外散步,问外边冷不冷?卫士说不冷。她一去就发脾气:“这么冷你说不冷?你安的什么心!回来打扑克。又怪卫士错牌,喊起来:“去,你给我去站着去!”

卫士在走廊里罚站几小时。我劝他走,我说我给放哨,江青什么时候来我再叫你来站。卫士非常忠厚老实,就那么站着不走。我请省公安厅厅长从中劝说,厅长在江青盛怒之下不敢多劝。后来这名卫士给北京打电话,报告卫士长,卫士长又报告了泽东。这件事把泽东气坏了。他当即指示,让这位卫士回北京,不要再给江青服务。

江青肚里更憋火,便朝我发。就像世上某些常见的情景。她开始是生闷气,当着我面摔门,把门摔得很响。我也气盛,反过来也用力摔门,声音更大。这下她发作了,喊叫起来:“徐涛,你摔谁?不想你就走,上给我走!我看了她一,什么话也不说,拿起药箱就走。可是,她又喊起来:“你走你的,把药给我留下!”我说:“那不行。这药是我负责的,我是医生。我不能留。留下来你再中了毒,我负不起责任。”她说:“我叫你留下!”我说:“医生不能这样。”后来,由省公安厅为她另派了卫士和医护人员。

这件事后,我考虑与江青结怨已,留下继续工作已经不方便。过段时间,寻找一个机会,向泽东提希望回医院工作。

泽东不愿我走。但是,他还是理解了我。他曾手指江青说:“你这个人非常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很少有人能跟你搞到一起!

那时,要想在泽东边工作下去,就得适应江青。否则,她总闹事,对泽东力牵扯很大。泽东整天考虑国家大事。这样牵扯怎么受得了?所以,后来泽东与江青分居,我是完全理解的。泽东是全党全国人民的领袖,不能让江青这样无休止地去扰和牵扯泽东的力啊!

泽东最后说:“这样吧,你这么好个医生,给我一个人办事也太浪费。你还是到群众中去,到北医。但我们熟悉了,我有病有事就找你。

泽东始终相信我、关心我,我和吴旭君同志结婚,他向我们贺喜,并送我们一版的他的选集。我们生了一个女儿。他又祝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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