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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纪二(6/10)

问朝中文武官员的意见。尚书左丞傅权回答说:“西汉末年,母变为公,结果现了王莽篡汉的大祸。何况今天发生的是女变为男,这是臣属变成君王的先兆!”

[5]三月,丙寅,魏主尊保母窦氏为保太后。密后之殂也,世祖尚幼,太宗以窦氏慈良,有行,使保养之。窦氏抚视有恩,训导有礼,世祖德之,故加以尊号,奉养不导所生。

[5]三月,丙寅(十一日),北魏国主拓跋焘尊奉他的母窦氏为保太后。拓跋焘的母亲杜贵嫔死时,拓跋焘年纪尚幼。明元帝拓跋嗣因为窦氏心地善良,品德好,所以让她哺育拓跋焘。窦氏心照顾拓跋焘,至为疼,教导也很有方,拓跋焘十分激,所以继位后奉上尊号,奉养她跟生母一样。

[6]丁巳,魏以长孙嵩为太尉,长孙翰为司徒,奚斤为司空。

[6]丁巳(初二),北魏国主拓跋焘任命长孙嵩为太尉,长孙翰为司徒,奚斤为司空。

[7]夏,四月,秦王炽磐遣平远将军叱卢犍等袭河西镇南将军沮渠白蹄于临松,擒之,徙其民五千余于罕。

[7]夏季,四月,西秦王乞伏炽磐派遣平远将军叱卢犍等袭击北凉国镇南将军沮渠白蹄镇守的临松,擒获沮渠白蹄,把临松五千余居民行迁徙到罕。

[8]魏主遣龙骧将军步堆等来聘,始复通好。

[8]北魏国主拓跋焘派遣龙骧将军步堆等前来刘宋访问,两国又恢复了友好关系。

[9]六月,武都惠文杨盛卒。初,盛闻晋亡,不改义熙年号,谓世玄曰:“吾老矣,当终为晋臣;汝善事宋帝。”及盛卒,玄自称都督陇右诸军事、征西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秦州刺史、武都王,遣使来告丧,始用元嘉年号。

[9]六月,受东晋封号的氐族首领、武都惠文王杨盛去世。当初,杨盛听说东晋灭亡的消息,持不改东晋的义熙年号,对他的世杨玄说:“我已经老朽了,应当至死当晋朝的臣民;而你们则应好好事奉宋国。”等到杨盛去世,杨玄自称都督陇右诸军事、征西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秦州刺史和武都王,派遣使臣前往刘宋报丧。这时,才开始改用元嘉年号。

[10]秋,七月,秦王炽磐遣镇南将军吉毗等南击黑羌酋丘担,大破之。

[10]秋季,七月,西秦王乞伏炽磐派镇南将军乞伏吉毗等,南下袭击黑羌族落酋长丘担,大败丘担的军队。

[11]八月,夏武烈帝殂,葬嘉平陵,庙号世祖;太昌即皇帝位。大赦,改元承光。

[11]八月,夏国武烈帝赫连去世,安葬在嘉平陵,庙号称世祖;夏太赫连昌即皇帝位,下令大赦,改年号为承光。

[12]王弘自以始不预定策,不受司空;表让弥年,乃许之。乙酉,以弘为车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12]王弘因最初未能参与废黜少帝、拥文帝的政变,因此不接受司空一职的任命,不断地呈上奏章,辞让了一年,文帝才下诏批准。乙酉(初二),宋文帝任命王弘为车骑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

[13]冬,十月,丘担以其众降秦,秦以担为归善将军;拜折冲将军乞伏信帝为平羌校尉以镇之。

[13]冬季,十月,黑羌族落酋长丘担,率领他的众归降西秦。西秦任命丘担为归善将军。另行任命折冲将军乞伏信帝为平羌校尉,以镇抚归附的黑羌族落。

[14]癸卯,魏主大伐柔然,五:长孙翰等从东黑漠,廷尉卿长孙生等白、黑二漠之间,魏主从中,东平公娥清栗园,奚斤等从西尔寒山。诸军至漠南,舍辎重,轻骑,赍十五日粮,度漠击之。柔然落大惊,绝迹北走。

[14]癸卯(二十一日),北魏国主拓跋焘大规模讨伐柔然汗国,五路兵,同时并。司徒长孙翰等从东路,兵黑漠;廷尉卿长孙生等兵白漠、黑漠之间;拓跋焘亲自率军,从中;东平公娥清兵栗园;奚斤等从西兵尔寒山。几路军队到达漠南以后,舍弃辎重,改作轻骑兵,每人带十五天的粮,大漠攻击。柔然各落大吃一惊,全撤退,向北逃窜。

[15]十一月,以武都世玄为北秦州刺史、武都王。

[15]十一月,刘宋任命武都惠文王杨盛的世杨玄为北秦州刺史和武都王。

[16]初,会稽孔宁为帝镇西谘议参军,及即位,以宁为步兵校尉;与侍中王华并有富贵之愿,疾徐羡之、傅亮专权,日夜构之于帝。

[16]最初,刘宋会稽人孔宁为刘义隆镇西谘议参军。刘义隆即位以后,任命孔宁为步兵校尉。孔宁与侍中王华都有追求荣华富贵的烈愿望,对徐羡之、傅亮等专揽大权怀不满。于是,他们日夜在刘义隆面前,造罪状,陷害徐、傅二人。

会谢晦二女当适彭城王义康、新野侯义宾,遣其妻曹氏及长世休送女至建康。帝诛羡之、亮,并发兵讨晦,声言当伐魏,又言拜京陵,治行装舰。

正巧,谢晦的两个女儿将分别嫁给彭城王刘义康、新野侯刘义宾,所以,谢晦派他的妻曹氏和长谢世休送女儿抵达建康。文帝打算诛杀徐羡之、傅亮,并准备发兵讨伐谢晦。于是,他宣称要征伐北魏,又声称到京的兴宁陵祭拜祖母孝懿皇后,整治行装,放到战舰上。

亮与晦书曰:“薄伐河朔,事犹未已,朝野之虑,忧惧者多。”又言“朝士多谏北征,上当遣外监万幼宗往相谘访。”时朝廷分异常,其谋颇

傅亮写信给谢晦说:“目前,朝廷就要动员讨伐黄河以北,事情并不到此为止。朝廷内外的官吏和百姓,对此多忧虑和恐惧。”又写:“朝中多数官员都劝阻皇上北征,皇上将要派遣外监万幼宗去荆州听取你的意见。”当时朝廷的举动不同寻常,文帝的清洗计划有些漏。

三年(丙寅、426)

(丙寅,公元426年)

[1],正月,谢晦弟黄门侍郎驰使告晦,晦犹谓不然,以傅亮书示谘议参军何承天曰:“计幼宗一二日必至。傅公虑我好事,故先遣此书。”承天曰:“外间所闻,咸谓西讨已定,幼宗岂有上理!”晦尚谓虚妄,使承天豫立答诏启草,言伐虏宜须明年。江夏内史程惠得寻人书,言“朝廷将有大分,其事已审”,使其辅国府中兵参军乐封以示晦。晦问承天曰:“若果尔,卿令我云何?”对曰:“蒙将军殊顾,常思报德,事变至矣,何敢隐情!然明日戒严,动用军法,区区所怀,惧不得尽。”晦惧曰:“卿岂我自裁邪?”承天曰:“尚未至此。以王者之重,举天下以攻一州,大小既殊,逆顺又异。境外求全,上计也。其次,以腹心将兵屯义,将军自帅大众战于夏;若败,即趋义北境,其次也。”晦良久曰:“荆州用武之地,兵粮易给,聊且决战,走复何晚!”乃使承天造立表檄;又与卫军谘议参军琅邪颜谋举兵,饮药而死。

[1]季,正月,谢晦的弟弟黄门侍郎谢,派专人飞驰警告谢晦。但谢晦仍以为不至于此,并拿傅亮的信给谘议参军何承天看,说:“估计万幼宗一二日之内就会到达,傅亮怕我招惹是非,所以先送此信。”何承天说:“我在外面听到的,都说向西讨伐我们的计划已经确定,万幼宗怎么会有到这里来的理!”谢晦仍然认为谣言虚妄不可信,就命何承天先行起草回答诏书的奏章,建议朝廷如果讨伐北魏,最好延到明年。江夏内史程惠接到一封寻方面送来的信,信中说:“朝廷将有大规模的非常行动,事情已经明确了。”程惠派辅国府中兵参军乐,把信封好送给谢晦。谢晦问何承天:“如果真有不测,你认为我该怎么办呢?”何承天说:“我蒙受将军您的特殊照顾,常想报答您的恩惠。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怎么敢隐瞒真情!可是,一旦明天下令戒严,动不动就用军法制裁,我心中要说的话,恐怕不能说尽。”谢晦惊恐地问:“你难让我自杀吗?”何承天说:“还不到这个地步。以帝王的威严和全国的力量去攻一个州,实力大小既悬殊,民心逆顺又迥异·您到国境外保全命,是上策。其次,派心腹将领驻军义,将军您亲率大军与敌人在夏决战;如果失败,可以取北上境,投奔北魏,这是中策。”谢晦沉良久才说:“荆州是兵家必争之地,兵力和粮草都容易接济,不妨先来一次决战,打败了再走也不晚。”于是,命令何承天撰写檄文;又与卫军谘议参军琅邪人颜商讨起兵反抗。颜服毒自杀。

晦立幡戒严,谓司庾登之曰:“今当自下,屈卿以三千人守城,备御刘粹。”登之曰:“下官亲老在都,又素无众,情计二三,不敢受此旨。”晦仍问诸将佐:“战士三千足守城否?”南蛮司周超对曰:“非徒守城而已,若有外寇,可以立功。”登之因曰:“超必能辨,下官请解司、南郡以授之。”晦即于坐命超为司,领南义太守。转登之为长史,南郡如故。登之,蕴之孙也。

谢晦竖起大旗,下令戒严,对司庾登之说:“我现在要亲自东下征,打算委屈你以三千人守卫江陵,防备刘粹。”庾登之说:“我的双亲都已年迈,在建康,而我自己又从来没有过直属的队,我考虑再三,不敢接受这项命令。”谢晦又问其他将领和佐臣:“战士三千人,够不够守城?”南蛮司周超说:“不仅足够守城,如有敌人从外面攻击,还可以立功。”庾登之于是说:“周超一定能够胜任,我愿意解除司和南郡太守两个职务转授给他。”谢晦当即就在座位上任命周超为司,兼任南义郡太守。改庾登之为长史,仍任南郡太守如初。庾登之是庾蕴的孙

帝以王弘、檀济始不预废弑之谋,弘弟昙首又为帝所亲委,事将发,密使报弘,且召济,使讨晦。王华等皆以为不可,帝曰:“济止于胁从,本非创谋,杀害之事,又所不关;吾抚而使之,必将无虑。”乙丑,济至建康。

刘宋文帝认为王弘、檀济在开始并没有参预废弑刘义真、刘义符的谋,王弘的弟弟王昙首又是刘宋文帝亲近信任的心腹。所以,在开始行动之前,刘义隆秘密派人告诉王弘,并且召见檀济,打算派檀济去讨伐谢晦。王华等刘义隆边的大臣都决反对。刘义隆说:“檀济当初只不过是被胁迫而随从徐羡之等行事,本不是他主动提,而谋杀的事,更与他没有关系。我安抚并使用他,不必有其他顾虑。”乙丑(十五日),檀济抵达建康。

丙寅,下诏暴羡之、亮、晦杀营、庐陵王之罪,命有司诛之,且曰:“晦据有上,或不即罪,朕当亲帅六师为其过防。可遣中领军到彦之即日电发,征北将军檀济骆驿继路,符卫军府州,以时收翦,已命雍州刺史刘粹等断其走伏。罪止元凶,馀无所问。”

丙寅(十六日),刘宋文帝下诏公布徐羡之、傅亮、谢晦杀害营王刘义符、庐陵王刘义真的罪状,命有关门逮捕诛杀,并且说:“谢晦据守长江上游,可能不会立即伏法。朕将亲自统率朝廷的大军前往讨伐。可派中领军到彦之即日开始急速发,征北将军檀济陆续发为后继。符卫军府及荆州官属,应及时逮捕并诛杀谢晦。已命雍州刺史刘粹等截击,切断其逃跑或潜伏的路。罪犯只限谢晦一人,其他胁从者一律不加追究。”

是日,诏召羡之、亮。羡之行至西明门外,谢正直,遣报亮云:“殿内有异分。”亮辞以嫂病暂还,遣使报羡之,羡之还西州,乘内人问讯车郭,步走至新林,陶灶中自经死。亮乘车郭门,乘奔兄迪墓,屯骑校尉郭泓收之。至广莫门,上遣中书舍人以诏书示亮,并谓曰:“以公江陵之诚,当使诸无恙。”亮读诏书讫,曰:“亮受先帝布衣之眷,遂蒙顾托。黜昏立明,社稷之计也。加之罪,其无辞乎!”于是诛亮而徙其妻于建安;诛羡之二,而宥其兄佩之。又诛晦世休,收系谢。

这天,文帝下诏召见徐羡之、傅亮。徐羡之走到建康城西明门外,谢正在值班,派人飞报傅亮说:“殿内举动异常!”傅亮上借嫂嫂生病,暂时回家,派人通知徐羡之,徐羡之回到西城,乘坐廷内差的车逃建康城,又步行走到新林,在一个烧陶的窑里,自缢死。傅亮乘车逃建康城,再乘奔其兄傅迪的墓园,屯骑校尉郭泓将他逮捕。到建康城北门广莫门,文帝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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