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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纪三十八(8/10)

,谯福不敢舍涪城。今重军猝至,其不意,侯晖之徒已破胆矣。贼阻兵守险者,是其惧不敢战也。因其凶惧,尽锐攻之,其势必克。克平模之后,自可鼓行而,成都必不能守矣。若缓兵相守,彼将知人虚实。涪军忽来,并力拒我,人情既安,良将又集,此求战不获,军无资,二万馀人悉蜀虏矣。”龄石从之。

朱龄石抵达平模,距离成都还有二百里。谯纵派遣秦州刺史侯晖、尚书仆谯诜率领一万多众屯扎在平模,在江两岸筑起城墙,抗拒敌兵。朱龄石对刘钟说:“现在正赶上天气太,但是敌兵又防守严密、地险固,攻他们也不一定能够攻克,只是白白地增加士兵的疲劳困顿。我想暂时停止攻,养蓄锐,等待机会,怎么样?”刘钟说:“不行。开始的时候我们扬言大队从内攻,谯福所以才不敢放弃涪城。现在大军到了这里,乎敌人的意料之外,侯晖这帮家伙已经吓破了胆。贼兵之所以挡住去路、守险要,是因为他们害怕,不敢迎战。正应趁他们非常害怕,调动全攻他们,结果我们一定会胜利。攻克平模之后,自然可以擂动战鼓,勇往直前,成都也便一定不能守了。如果把攻援解下来,相持不下,他们就会了解到我们的虚实。涪城的守军再忽然到来,把兵力合在一起,抵抗我们,他们的人心也已经安定,良将也集结过来。这样,我们希望对战又没有办法把敌人引来,军中粮又无法供应,那么,我们的二万多人就要全被蜀中小俘虏了。”朱龄石听从了他的劝告。

诸将以北城地险兵多,先攻其南城,龄石曰:“今屠南城,不足以破北,若尽锐以北城,则南城不麾自散矣。”秋,七月,龄石帅诸军急攻北城,克之,斩侯晖、谯诜;引兵回趣南城,南城自溃。龄石舍船步;谯纵大将谯抚之屯脾,谯小苟打鼻。臧熹击抚之,斩之,小苟闻之,亦溃。于是纵诸营屯望风相次奔溃。

诸将领认为江北的城垣地势险要,守兵众多,所以打算先攻江南的城池。朱龄石说:“现在,我们即使屠灭了南城,也没有办法攻克北城,如果集中锐攻克北城,那么南城便不用挥旗攻也会自动星散的。”秋季,七月,朱龄石率领几支队向北城发动猛烈攻,终于攻克。斩杀了侯晖、谯诜,又带兵回师攻南城,南城自动溃败。朱龄石把船遗留在江中,上岸步行向成都发。谯纵的大将谯抚之在脾屯聚兵力,谯小苟驻防打鼻。臧熹攻谯抚之,把他杀了;谯小苟听说这个消息,也全军崩溃。于是谯纵手下的那些军营卫所,一听见东晋队到来的消息,便都一个接一个地崩溃瓦解。

戊辰,纵弃成都走,尚书令耽封府库以待晋师。壬申,龄石成都,诛纵同祖之亲,馀皆堵,使复其业。纵成都,先辞墓,其女曰:“走必不免,只取辱焉,等死,死于先人之墓可也。”纵不从。谯福闻平模不守,自涪引兵赴,纵往投之。福见纵,怒曰:“大丈夫有如此功业而弃之,将安归乎!人谁不死,何怯之甚也!”因投纵以剑,中其鞍。纵乃去,自缢死,西人王志斩其首以送龄石。福谓其众曰:“蜀之存亡,实系于我,不在谯王,今我在,犹足一战。”众皆许诺;福尽散金帛以赐众,众受之而走。福逃于獠中,民杜瑾执送之,斩于军门。龄石徙耽于越,耽谓其徒曰:“朱侯不送我京师,也,吾必不免。”乃洗而卧,引绳而死。须臾,龄石使至,戮其尸。诏以龄石监梁、秦州六郡诸军事,赐爵丰城县侯。

戊辰(初五),谯纵放弃成都逃,尚书令耽把府库封存起来,等待东晋军队。壬申(初九),朱龄石成都,诛杀了谯纵同祖父的亲属,其余的人都安居如常,让他们恢复正常的生产经营。谯纵逃成都,先去辞别祖先陵墓,他女儿说:“逃跑也一定不能逃脱,只是取得更多的侮辱,同样是死,可以死在祖先的墓旁。”谯纵不听。谯福听说平模失守,从涪城带兵赶来救援,谯纵前去投奔他。谯福看见谯纵,大怒说:“大丈夫有这样伟大的功名事业,却把它丢弃了,你要回到哪里去!一个人谁能不死,怎么怕成这个样!”于是把佩剑狠狠地向谯纵掷去,只砍中了他的鞍。谯纵只好离去,自己上吊而死。西人王志把他的脑袋砍下来,送给朱龄石。谯福对他的众们说:“蜀国的生存和灭亡,其实是维系在我的上,不在谯王的上。现在我还活着,因此,还足以行一次决战。”下都表示同意。谯福把金银财宝全分发给手下的人,众人接过东西,却都逃走了。谯福无奈,逃到獠人落之中,地居民杜瑾把他抓住,送东晋军,就在军营门前斩首。朱龄石把耽放逐到越,耽对他的下说:“朱龄石不把我送往京师,是打算杀我灭。我必定难逃一死。”于是,沐浴之后,躺在床上,自缢而死。不一会儿,朱龄石的使者便到了,砍下了他尸上的人。东晋下诏朱龄石升任监梁、秦州六郡诸军事,赐爵位为丰城县侯。

[14]魏奚斤等破越勤于跋那山西,徙二万余家于大宁。

[14]北魏奚斤等人在跋那山以西的地区打败越勤落,把当地居民二万多家行迁移到大宁。

[15]河西胡曹龙等拥众二万人来,张外降之,推龙为大单于。

[15]河西的胡人曹龙等人带领众二万多人前来犯蒲,西河胡人张外向他投降,推举曹龙为大单于。

[16]丙戌,魏主嗣如定襄大洛城。

[16]丙戌(二十三日),北魏国主拓跋嗣前往定襄郡大洛城。

[17]河南王炽磐击吐谷浑支旁于长柳川,虏旁及其民五千余而还。

[17]河南王乞伏炽磐在长柳川攻吐谷浑的支帝落,把支旁和他的众五千多俘虏,然后回师。

[18]八月,癸卯,魏主嗣还平城。

[18]八月,癸卯(十一日),北魏国主拓跋嗣回到平城。

[19]曹龙请降于魏,执送张外,斩之。

[19]曹龙向北魏请求投降,把张外抓住,送往北魏。北魏杀掉张外。

[20]丁丑,魏主嗣如豺山;癸未,还。

[20]丁丑(疑误),北魏国主拓跋嗣前往豺山。癸未(疑误),回平城。

[21]九月,再命太尉裕为太傅、杨州牧;固辞。

[21]九月,东晋再次任命太尉刘裕为太傅、扬州牧。刘裕决推辞。

[22]河南王炽磐击吐谷浑别统掘逵于渴浑川,大破之,虏男女二万三千。冬,十月,掘逵帅其馀众降于炽磐。

[22]河南王乞伏炽磐军渴浑川袭击吐谷浑的属下掘逵落,并把那里攻破,俘虏了当地男女百姓二万三千人。冬季,十月,掘逵率领他的剩下的众向乞伏炽磐投降。

[23]吐京胡与离石胡以眷叛魏,魏主嗣命元城侯屈督会稽公刘、永安侯魏勤以讨之。丁巳,以眷引夏兵邀击,禽之以献于夏;勤战死。嗣以屈亡二将。诛之;既而赦之,使摄并州刺史。屈到州,纵酒废事,嗣积其前后罪恶,槛车征还,斩之。

[23]吐京胡人与离石胡人的首领以眷背叛北魏,北魏国主拓跋嗣命令元城侯拓跋屈督率会稽公刘、记安侯魏勤等带兵前去讨伐。丁巳(二十六日),以眷带领夏国军队拦腰阻击刘,并把刘活捉献给夏国。魏勤战死。拓跋嗣因为拓跋屈损失了两员大将,打算杀了他,但不久又把他赦免了,让他暂时代理并州刺史。拓跋屈来到并州治所,天天酗酒,荒废政事,拓跋嗣把他前前后后的罪恶积累到一起,用囚车将他押解回京,斩首。

[24]十一月,魏主嗣遣使请昏于秦,秦王兴行之。

[24]十一月,北魏国主拓跋嗣派遣使节到后秦去求亲。后秦王姚兴答应了。

[25]是岁,以敦煌索邈为梁州刺史,苻宣乃还仇池。初,邈寓居汉川,与别驾姜显有隙,凡十五年而邈镇汉川;显乃袒迎候,邈无温,待之弥厚。退而谓人曰:“我昔寓此,失志多年,若雠姜显,惧者不少。但服之自佳,何必逞志!”于是阖境闻之皆悦。

[25]这一年,东晋任命敦煌人索邈为梁州刺史,于是苻宣仍回仇池。当初,索邈居住在汉川,与梁州别驾姜显有矛盾,过了十五年,索邈反过来镇守汉川。姜显于是脱去衣服,光着上来等候迎接他。索邈见了姜显,脸没有丝毫不兴的样,而且对他还更加优厚。索邈退内宅之后,对别人说:“我过去在这里居住,有许多年都不如意,如果记恨姜显,那么害怕的人一定还有很多。只要他能服从就很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报仇解恨,逞自己一时的快意呢!”全州境内的百姓官员,听说了他这话之后,都非常兴。

十年(甲寅、414)

十年(甲寅,公元414年)

[1],正月,辛酉,魏大赦,改元神瑞。

[1]季,正月,辛酉(初一),北魏实行大赦,改年号为神瑞。

辛巳,魏主嗣如繁,二月,戊戌,还平城。

辛巳(二十一日),北魏国主拓跋嗣前往繁。二月,戊戌(初九),返回平城。

[2]夏王侵魏河东蒲

[2]夏王赫连侵北魏河东的蒲

[3]庚戌,魏主嗣如豺山

[3]庚戌(二十一日),北魏国主拓跋嗣前往豺山

[4]魏并州刺史娄伏连袭杀夏所置吐京护军及其守兵。

[4]北魏并州刺史娄伏连,攻并杀死了夏国所设置的吐京护军和那里的守卫士卒。

[5]司休之在江陵,颇得江、汉民心。谯王文思在建康,凶暴,好通轻侠;太尉裕恶之。三月,有司奏文思擅捶杀国吏,诏诛其党而宥文思。休之上疏谢罪,请解所任,不许。裕执文思送休之,令自训厉,意休之杀之;休之但表废文思,并与裕书陈谢。裕由是为悦,以江州刺史孟怀玉兼督豫州六郡以备之。

[5]东晋司休之江陵任职,很得江汉一带百姓的民心。他的儿谯王司文思留在建康,情凶狠残暴,喜江湖侠士。太尉刘裕非常讨厌他。三月,有关门报告司文思擅自打死封国的官吏,朝廷下诏杀了他的手下差役,却独独赦免了司文思。司休之呈上疏奏请求罚,承认罪过,并要求解除他现在的职务,朝廷不许。刘裕把司文思抓住,送给司休之,让他自己训戒惩罚,意思是让司休之自己把儿杀了。司休之只上表请求废黜司文思的爵位,并写信给刘裕陈说谢罪。刘裕因此非常不兴,任命江州刺史孟怀玉兼任督豫州六郡,用来戒备司休之。

[6]夏,五月,辛酉,魏主嗣还平城。

[6]夏季,五月,辛酉(初三),北魏国主拓跋嗣回到平城。

[7]秦后将军敛成讨叛羌,为羌所败,惧罪,奔夏。

[7]后秦后将军敛成,讨伐叛的羌族落,被羌人打败,为此他非常害怕,去投奔夏国。

[8]秦王兴有疾。妖贼李弘与氐仇常反于贰城,兴舆疾往讨之,斩常,执弘而还。

[8]后秦王姚兴有病。妖贼首领李弘与氐人落首领仇常在贰城反叛,姚兴带病坐在车轿上前去讨伐他们,斩杀了仇常,活捉李弘而回京。

[9]秦左将军姚文宗有于太泓,广平公弼恶之,诬文宗有怨言,秦王兴怒,赐文宗死,于是群臣畏弼侧目。弼言于兴,无不从者,以所亲天尹冲为给事黄门侍郎,唐盛为治书侍御史,兴左右掌机要者,皆其党也。右仆梁喜、侍中任谦、京兆尹尹昭承间言于兴曰:“父之际,人所难言;然君臣之义,不薄于父,故臣等不得默然。广平公弼,潜有夺嫡之志,陛下之太过,假其威权;倾险无赖之徒辐凑附之。路皆言陛下将有废立之计,信有之乎?”兴曰:“岂有此邪!”喜等曰:“苟无之,则陛下弼,适所以祸之;愿去其左右,损其威权,如此,非特安弼,乃所以安宗庙、社稷。”兴不应。大司农宝温、司徒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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