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师长，都这么长时间不飞了，到底是什么原因啊？能不能透消息。”程志边看边问。

这就是笑话的经过。后来萧航医没有办法，只好返回469医院，拿回了拉下的东西。这件事正好被在场的飞行员听见，回来后，就传为佳话。

当时他拿起电话说：

两个人你来我往，杀得难分难舍。

“不要讲话，观棋不语为君，你们怎么老讲话！”

，你刚从里边来。”

郭副师长还是取攻势，车、，长驱直，猛冲猛杀。

“死娄狗啊，我要乌壳。”

大家边看下棋，边和郭副师长聊天。在空军队，等级观念不像陆军队那么森严，在陆军队，下面的人员见团长都很不容易，但是在空军队，师长、军长都随便见，只要你是飞行员。大家在同一架飞机上飞行，在同一个空勤灶吃饭，天天都会见到。

这是一个真实的事，队驻地附近有一个空军的对医院，军内名字是469医院。有一次萧航医带一名飞行员去看病，飞行员看的是五官科。看完病，走医院后，萧航医忽然发现自己的一样东西拉在了医院了，便找了个电话，打过去询问。由于他的普通话不标准，接电话的医生听不懂他的话，才闹了一段笑话。

这时，围观的群众再也耐不住寂寞，有的给萧航医支着，有的给郭副师长支着。

郭副师长是河北人，的个，红红的脸膛，鼻梁下有有一个小巧的嘴。说话慢声细语，从没看到过他发火。照师党委的分工，他主抓C团，所以长年在C团，跟飞行员都很熟悉，大家在他面前也是毫不拘束。

“469啊，我要五官科。”

“我也不知，上级也没有说。不是告诉你们是一级战备吗，你怎么还要问。”郭副师长模棱两可的回答着。

两人一边打着嘴仗，一边继续下棋。

给郭副师长支着时，萧航医从不声，默默的看好自己的棋，想应对措施。给萧航医支着时，郭副师长看到自己的好棋被破，就极力阻止：

“我说，萧医生，你的普通话就不能好好学一学啊！”“谁说我的普通话不好，那是他们中国人听不懂中国话。你怎么就能听懂？”

赢了一局，第二局副师长让萧航医先走，他了一支烟，边边看萧航医的布局，思考着对策。萧航医仍然是守棋，上士、上相，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怎么没有啊？我刚从里边来。”

看到郭副师长不满意，大家只好不再声。但是过不了多久，大家又指起来。

“那都是他们编的。”萧航医还在掩饰。

“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乌壳。”

只要有领导在的场合，程志必定也会现在那里。多接近领导，这好像是程志的一个习惯。

围观的人又笑了起来。

4、6、9三个数字他用的是无线电用语“四、陆、钩”但在对方听起来却是“死、娄狗”这且不说，总算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后面的“五官科”对方却完全听成了“乌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