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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五(3/5)

,不要狗咬骨头干咽唾!”

正说,只见朱玉娘舅陈小桥在城里出来望他。听得说起,道:“外甥,你一向不曾寻得亲事,这便是天赐姻缘,送来佳配。我做主,我做主!”前日朱玉捞得张抽斗桌,倒也有五、七两银子,陈小桥便相帮下帖,买了个猪、一个羊,弄了许多酒,打点做亲。

只是那日朱安国夺了两个箱子,打开来,见了许多丝布、铜钱、银子、衣服,好不快活。又懊悔道:“当时一发收了这女子,也还值几个银子。”又见了两匹水浸的花绸,一封银子,却有些认得,也不想到,且将来晾上一楼。估计(原文缺失)(怎么用。只听得外面叫声,却是朱玉来请他吃亲事酒。)他就封了一封人情,(原文缺失)(到)那日去(原文缺失)(赴筵。)只见里面(原文缺失)(有几)个内眷把这女子打扮得花花朵朵,簇拥出来。已不是当日在水里光景了:

涂脂抹粉一时新,袅袅腰肢煞可人。

缭绕炉烟相映处,君山薄雾拥湘君。

两个拜了堂,谒见了亲、邻,放铳、吹打,甚是兴头。只是这女子还有乐中之苦:

烛影煌煌照艳妆,满堂欢会反悲伤。

鸾和幸得联佳配,题起慈乌欲断肠。

这些亲、邻坐上一屋,猜拳行令,吃个爽快。

只朱安国见女人有些认得,去问人时,道:“水氽来的”

又问着张千头,张千头道:“这原是袁花郑家女儿。因海啸、娘儿两个坐着两个箱子氽来,撞了个强盗,抢了箱子,推她落水,娘便淹死了。女儿令叔收得,她情愿嫁他,故此,我们撺掇叫他成亲。”

朱安国道:“袁花哪个郑家?”

张千头道:“不知。”

朱安国道:“我也曾定一头亲在袁花,也是郑家。连日不曾去看得,不知怎么?”心里想道:“莫不是她?”也不终席,赶回去。

这旁朱玉夫妇,自待亲(原文缺失)(戚)酒散,两个行事。恰也是相与两日的,不须做(原文缺失)(势)得真,白白拾了个老婆。

只是朱安国回去,看箱里那几锭银子与花绸,正是聘物,不快活得紧,一夜不困。赶到袁花郑家地上,片瓦一椽没了。复身到城里,寻了原媒张篦娘,是会篦头绞脸、卖鬏髻花粉的一个老娘婆。

说起袁花郑家被水氽去,张篦娘道:“这也是天命,怨不得我。”

朱安国道:“只是如今被我阿叔占在那边,要妳去一认。”

张篦娘道:“这我自小见的,怕不认得?”便两个同走。

先是张婆进去,适值朱玉不在,竟见了郑氏,道:“大姑娘,妳几时来的?”

那郑氏道:“我是水发那日氽来的。”

张篦娘道:“老娘在哪里?”

郑氏哭道;“同在水里氽来,被个强人推在水里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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